子了,苏维延告诉她的父母和公婆:
那天下午离开姚府时,他没有拦住她,被她使计甩掉,独自一人踏上了前往南洋的游轮,去寻找振宇哥了。
她知道,他为什么要撒下这样的谎言。
无非就是担心她会把这个小黑屋里的事情说出去,把他要报复姚氏和黎家的事情说出去,
所以,才会将她关押在这里。
小洋楼里周围全是身手了得的保镖,她根本连逃也没有办法。
……
她冷漠而僵硬的反应,却似乎并没有影响男人的兴致?
苏维延低下头来,温热的唇,落在了她白皙细腻的颈后肌肤上,又慢慢地一路迤逦而上,
掠过她小巧迷人的耳垂,沿着她漂亮的粉腮,来到了她柔软樱红的唇瓣上,
重重地碾压而过,便是一记热烈而绵长的吮吻!!
挟着一股轰轰烈烈的、几乎要彻底燃烧彼此的浓郁而深沉yu望,他霸道地要求道,“吻我!”
低哑的嗓音里,竟有着惊颤彼此灵魂的疯狂与热情!
苏维延冷冽的眸子不觉恍惚:有多久了,他再也没有像这样迫切地需要一个女人?!
似乎是从那日沈馨与他绝裂,转身嫁给姚振宇后,他就对男女之情再也热烈不起来。
然而,这些天,他体内潜藏的洪荒之力,却又突然莫名其妙地蠢蠢欲动!
以致于每天下班后,他就不由自主地往小洋楼这边跑。
让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频繁出入这里的保镖们极是讶异。
苏维延也根本不在意,每日必回来与沈馨一起共同用餐。
自从那个深夜的一番长谈后,或许是出于同情,沈馨待他的态度温软了许多。
虽然没有像过去交往的那段时间,对他亲密又娇蛮,但,至少已不再是处处针锋相对。
苏维延极是享受这段平静而安宁的时光。
连带地,跟沈馨说话的语气也不觉温柔而缠/绵了起来。
他以为,沈馨也是享受这种两人相处的亲密模式的。
然而,沈馨却冷冷地,完全没有要回应他这个热吻的意愿。
苏维延迟疑地松开了她的唇,眼前那两瓣娇艳迷人的樱唇,却缓缓勾起了一抹讥诮的弧度,
“怎么,苏大律师的大仇没有能报,这是在跟我撒气吗?”
纤长的食指轻抚了一记刚才被男人吮得红/肿的双唇,她清冷的眸子也盛满了清晰的嘲讽意味:
咬得她这么痛,他不是在发/泄,又是什么?
苏维延斜睨着她,“……”
像是知道她后面还有话说,他只低下头来,默默地点了一根烟,静静地吞吐烟雾,也静静地等待着她的下文。
却见沈馨唇边的讽笑更深:
“我说错了吗?苏律师精心筹划的一局棋,原以为能一举手刃仇人……”
“可现在——却非但没有能达到你想借刀杀人的目的,反而,是黎皓远差点被你的仇人害死!”
“呵呵……苏维延,看来你想坐收渔翁之利,是没可能了!”
“……”
大概是没想到,竟从她嘴里听到这么一番犀利透彻的话语来?
苏维延幽深的眸底倏地一沉!
伸手,又带了几分不悦地轻扯了一记颈间的领带,冷笑道,
“没想到,沈大小姐每天被关在这里,消息倒是还挺灵通的。是谁给你通风报信的?”
外间,突然传来一记凌厉的嘶叫声。
是苏景年的疯病又发作了。
沈馨又牵了牵唇,讥讽道,
“这个重要吗?苏大律师,听听外头你母亲的惨叫声,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报仇吧!”
被苏维延狠狠地剜了一眼,她又似想起什么,居然是巧笑嫣然地改口道,
“哦,我说错了,即使你没能报到仇,你的仇人也算是帮你做了一件好事。”
“什么好事?”
“呵呵……不只是好事,还是苏律师一心盼望的美事!黎皓远要是死了的话,那唐安妮成了寡妇,你不就又有机会得到她了吗?”
苏维延怔怔地回味着那一句,“……黎皓远要是死了的话……”
蓦地,脑中似有一道森然的白光狠狠劈下来!
苏维延突然面色大变!
来不及反驳沈馨,他突然一下子推开怀里的女人,转身,苍促地甩门而出!!
……
黎皓远的病房里。
黎亭候叫来医生,详细地询问过黎皓远的受伤与恢复情况。
听说唐安妮为了照顾黎皓远,已经有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登时阴沉沉板起脸!
男人遒劲有力的大掌抓起她葱白的小手,就强行带进了隔壁的病房里。
又交待一旁的黎惠真,
“把你的弟媳妇看好了!黎家那么多人在照顾皓远,轮不到安妮一个人鞠躬尽瘁的!”
唐安妮还想挣扎反抗,黎亭候却派了许强和阿威守在门口,
冷冷地命令她:必须躺上/床睡醒一觉,才准下来。
黎老爷子看着黎亭候对家人的关怀,心中甚感安慰。
“安妮,你就放心地睡吧,我和你二叔会替你好好看着皓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