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事帮帮忙,也祭拜一下母亲。”紫兮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
“那……你早晨去,晚上我去接你回来。”徐老七坐到床边。
“住几日不行吗?”小媳妇的大眼睛里满是哀求。
“可是……从成亲到现在,我们晚上都没有分开过呢。”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变得婆婆妈妈了,可是偏就不想答应她。
“夫君,求你了……”紫兮从被窝里伸出温热的小手拉住他的袖子。
“那……好吧。”徐老七反握住她的手,心一软就答应了。又嘱咐道:“多带些东西给她们,莫让人笑话咱们小气,你也多带些银子,若是吃的不顺口,就去外面酒楼里买。”
“恩,你放心吧,我回自己家,还能吃亏不成?”紫兮笑道。
徐老七不悦道:“这里才是你的家,以后冉家只是娘家。”
“是是是,夫君大人说得对,你快去军营吧,莫迟了。”紫兮笑着推他一把。
徐永寒站起高大的身子,又看了缩在被窝里的媳妇一眼,才恋恋不舍的洗漱去了。
晚上回到家,果然没有了小媳妇的身影,屋子里空荡荡的,让他觉得很不习惯。闻了闻她插在水瓶里的花,又瞧了瞧书案上她新描的一幅绣花样子,心里闷着一口气,堵得难受。
床太大,一个人躺着不舒服。徐老七翻来覆去睡不着,坐起来瞧着窗户上的平安结发呆。
自己出征的时候,莫非她也是这样孤枕难眠的吗?这个傻丫头,这会儿在娘家干什么呢?明天一定要把她接回来。
次日傍晚,徐老七早早地从军营里出来,策马扬鞭就到了安平侯府,兴冲冲的要接媳妇回家,却被告知冉紫兮跟着冉秦氏和康郡王妃去卫府做客了,明天才回来。
兴高采烈的男人顿时就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蔫了。冉子霖留他吃饭都懒得吃,拧着眉头回家去了。出了护国大街的时候,有心想去卫府瞧瞧娇妻,又怕被人笑话。咬咬牙,调转马头回家了。
又是难熬的一夜。
第三天傍晚,徐老七从军营出来的更早,绷着一张脸,去冉府接媳妇。却被门房告知全家人都去九华寺烧香了,明天才能回来。
徐老七两道剑眉立了起来,一双大手握成拳又松开。冉府门房隐隐觉得气氛不对,吓得默默退了两步。
做人家媳妇怎么可以如此不负责任,都三天没回家了,还不赶紧回家?跑去烧什么香?徐老七满肚子气没地方撒,想去九华山把她揪回来,又觉得……唉!媳妇肯定又要哭,冉家的人也会笑话自己离不开媳妇。罢了,徐老七重重的叹了口气,寻了几个朋友到阆月楼喝酒去了。
喝多了比较容易睡着,在梦中抱着媳妇横冲直撞了一晚上。
第四天了,徐老七实在无法忍受这么久见不到媳妇,从早晨太阳升起,就盼着日落西山。午后太阳刚刚西斜,他就待不下去了,早早地告了假出来,路上就打定了主意,不管今日她去哪里,都要把她接回家。
徐永寒进了侯府,压着火,先去上房拜见了冉家祖父母,冉子霖还没有从衙门回来,就由丫鬟带路去后花园找冉紫兮。
男人憋着一肚子气,急吼吼的大步走向那座绣楼。一定要给她点教训,看她还敢不敢好几天不露面。女人就是不能太宠,恃宠生娇,越发胆大妄为了。
绣楼前面的花圃里,姹紫嫣红的娇嫩花朵吸引了几只蜻蜓蝴蝶在飞舞,旁边躺椅上闭眸熟睡的美人儿安静恬淡。暖暖的阳光笼罩着她娇小的身子,身上厚厚的羊毛毯都晒得蓬松柔软。温热的春风吹拂着她红润的脸颊、黑亮的发丝,飘进他眸中化作万千绕指柔。
徐永寒满腔的怨气在看到妻子的那一刻烟消云散了,一颗心也柔软了几分,嘴角溢出一丝淡淡的笑,轻轻走到她身边,握住莹白的小手。
冉紫兮歇晌本就睡得浅,被他握住手就睁开了眼睛,柔声道:“夫君,你来了。”
“恩,跟我回家吧。”徐永寒温热的眼神笼罩着妻子俊美的脸庞。
“我想……”冉紫兮恳求的目光看过去,却看到他的眼神冷了几分,竟然还带着几丝委屈与受伤,唇角也抿成了小铁条。
“我想你了,正想一会儿回家去呢。”她咽下了请求的话,从善如流的顺了他的心思,调皮地吐了吐舌尖儿。
他咧开大嘴嘿嘿一笑,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媳妇儿学会调皮了。
她想他了,他也很想她,都说小别胜新婚,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