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进来的是一位白附子老爷爷,身穿一件洗的发白的青衣,没有仙风道骨,给人一种慈祥的感觉。
“站住,难道堂堂将军不知道这女子的闺房是不能随便进的吗,跟别说本郡主身份尊贵,以后还是你的主子,难道说。。。。。。将军不把本郡主放在眼里,把本郡主当成了随便之人。”
大夫前脚刚进,冯介后脚就踏了进来,还未迈进那只脚,就被月儿给叫住了。
冯介那只没有踏进的脚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月儿一口一个本郡主将军你怎没怎没样,身份摆明了在那里,弄得进退维谷。
进去吧。。。。说你一个迎亲将军不尊重他国郡主,欺负郡主就是看不起这个国家连着欺负了整个国。不进去吧。。。。。就不知道这个郡主在耍些什么把戏,打算着什么。冯介摇了摇身上那把从不离身的扇子,退了出去。
月儿在冯介一退出去就狠狠地关上了门,笑的好不得意。
冯介来不及往后退,差点把鼻子给夹到,来日方长,终有一天小辫子会露出来的,他等着。冯介拍了拍身上看不见的灰尘,看着门。。。门里的人,再次露出惯有的微笑。
因为大夫要把脉,月儿就坐在床榻上让大夫搭手把脉。
那位老大夫搭上脉,闭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儿,睁开眼摸着胡子说道:“郡主的病并无大碍,可能是初入此地,加之连日赶路,略有风寒,伤了脾肺,待老夫开几幅药,小火慢熬服下,即可痊愈。”
”哦。。。。。可怎么本郡主浑身不适这病怕是严重的很。”月儿装作难受的摸摸额头,垂垂肩,一脸不舒服的望着大夫:看吧,本郡主难受着呢,不像你说的那么轻松。
“老夫,行医数来年,从未i看错,郡主真的无大碍,服下药,蒙着被子出出汗,一觉醒来,保证药到病除。”老大夫i自信的捋着花白胡子,对于自己的医术,自己还是挺有自信的,不会有错的。
“哎呦。。。。本郡主腰痛脖子肚子通。。。现在头也痛起来了。。。大夫。。你说本郡主这病是不是太严重了,是不是该卧床休息几日。”月儿直接忽视老大夫的话,自顾自的说道。
”你。。。老夫都说了郡主的病无大碍。。。郡主这是信不过老夫吗,既如此,郡主主这病老夫无能为力,还请郡主另请高明。”大夫生气的拂袖就走。
“站住,本郡主叫你走了么,我说你怎么就那么迂腐,本郡主自个儿的身体自己还不知道么,你看的有我清楚?”月儿喝住老大夫,没把他当作老人,毫不留情的说道。
不是月儿没礼貌,尊老爱幼她还是懂得,你说自个儿容易么,这病本来就是假的,肯定没啥问题,为了 在这儿多留几日她撒谎容易么;为了真的骗住那什么将军冯介,把他气走专辑好耍手段她容易么;为了圆谎她在这位老大夫面前装傻,不惜威胁他,她容易么她。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老大夫整张脸通红,胡子也不平静的颤动,说话也有点结巴,显然是气的不清。
”我什么我,我说你怎么不开窍呢,你是这镇子里的人吧,看你这样子家里面肯定也没多大个钱,你想啊,要是你说我病的很严重,就少不了要为我多看几次病多拿几副药,这样一来你不就是会多赚一些钱吗,我又是郡主身价不菲给你的诊费肯定不少,你想想看横竖你都不吃亏,何乐而不为呢。”月儿就是那种典型的打一棒子给一颗糖的人,现在又说一些软话,希望这老大夫会吃这一套。
“这。。。。。。”老大夫听了月儿的话,不得不说有些心动,他家的确如月儿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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