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林芝见井小田一个劲的绷着,根本不解释眼前的状况,也不好多问,赶紧说道:“各位快快请起。”
又转头吩咐阿忠道:“赶紧宰羊,做饭,欢迎客人们。”
阿忠忙点头筨应,正要转身离开,又回头说了句:“小姐。”似乎觉得不妥,顿了一下,也学着马勤他们叫道:“夫人和井姐还是到屋子里说话吧,我这就安排众人歇下,宰羊做饭。”
井小田明白阿忠的意思,他要想让她们娘俩到屋子里和井福顺说个明白,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家事。
于是看了林芝一眼,轻轻地叫了声:“娘。”
显然是在征求林芝的意思。
林芝轻轻地点了点头,移步向屋子里走去,井小田这才看了井福顺一眼道:“你也进来。”
井福顺犹犹豫豫地跟在井小田的身后,心里这个悔呀。
不由得在心里嘀咕道:真不该听老太太的话,大清早的找林芝的麻烦,因小失大啊!井姐这丫头,看着多灾多难的,实际上却是个福大命大的主儿,现在居然有人喊林芝夫人,难道这井姐居然有了官爵?
为今之计,只能亡羊补牢,低头认错,先修复关系,再谋求利益!反正有割不断的血缘,千说万说,我还是她的亲生父亲,她又能将我怎样呢?李大憨见到她来,不也还是不敢再下手打我了!
想到这些心里反倒安稳下来,面上居然扬起一丝恬不知耻的得意笑容,甚至冲着李大憨示威似地挥了挥拳头。
到了屋里,井福顺不待相让,便已经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井小田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当即心头发堵,拧起了眉头,暗道:真不该那么早出现,就应该由着李大憨,把你打个半残才好!
常言道:子不言父过。做儿女的对父母的行为,真也是不好说三道四。
林芝见井小田不好说话,便主动开口,脸上却带着说不出的厌倦与嫌弃:“井福顺,你们井家三番五次的闹上门来,到底想怎么样呢?”
“想怎么样,我想一家团圆,和和美美的过日子。”井福顺振振有词地说出自己的无赖逻辑。
“我从没影响过你们一家的团圆与和美,也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搅我们!”林芝声音冰冷地说道。
井福顺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这时,井小田开口了,她勉强叫了声爹。
接着说道:“我和我娘被井家赶出来的时候,一文铜钱都没带出来,现在这些家业,一部分是我的外公外婆留给我娘的,一部分是我娘做手工赚来的,一部分是我干娘送我的,还有一些是我赚来的,这些东西和井家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你承认吗?”
井福顺气鼓鼓地看着井小田,没有开口。
井小田接着说道:“你是我的父亲,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但是做人,总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要承担选择所带来的后果。你既休了我娘,遗弃我井小田,就不要再来纠缠了,各过各的日子,再不相干,再不相扰。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