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后的第一个住所。
那时候,他天天跟着周围的小伙伴,往河里捞鱼捞虾捉螃蟹,在河里撒泼打滚,胡乱折腾;那一条条小鱼小虾,总由年纪大一点的孩子,做成一道美味的小餐,供所有小朋友吃乐。
河里的水草还很清。
那时候,鱼伯还在一条小石桥上钓着鱼,他们这些小男孩小女孩们,一个个拿着“虾泡”拿着小筛子,放到水草下面,脚在旁边一踩,就有无数小鱼小虾米往筛子虾泡里钻,一旦露出水面,又跳起尺许高,蹦回清清的水里,让孩子们都尖声叫着,连忙把虾篓子往前放、拿手在上面拍……
太多的记忆,就如同一个遥远的梦;特别是在看见那条从“年轻”到“沧桑”腐臭的清水河,更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
在周易的催促下,才架构不久的小公司小组织,开始发动它全部力量。所有的员工在巨大的奖励和严苛的惩罚制度之下,如同一只只发了情的公猪一样,卯足了劲往前冲。
公司上层打通了朝廷的关节,加深了与朝廷的合作力度,共同打击乱排乱放的行为,共同治污,甚至设立绿色清山基金,奖励对于污染治理有贡献的单位以及个人。
公司的下层员工,则一个个眼睛发绿的如同盯着钞票一般的、盯着一个个明处暗处的排污口,不断与业主沟通,要求改建,或者,强制改建。
在重重力量之下,生活废水废气排放的问题,基本得到解决。
而此时,上游仅剩的几个小型厂矿,早已在周易强大的资本与各方力量的施压下,进行了关停。
当周易惊讶于下属公司做出的成绩的时候,河流污染的治理,已经到达了一个大的关口,进度变得极缓极缓。
前面一系列事情,都是人为可控的,而河流本身的澄清与生态的恢复就是一个极难的问题了。
这条清水河,经过十许年的蹂躏与践踏,就如同一个美丽的女人,当青春逝去,留下的只剩一个千疮百孔的躯体与心灵,难以治愈。
而这个时候,她又愈发的自暴自弃……
当然,河流比人体的自清自净能力要强大得多,但光靠她自己的能力,想要在短时间内、甚至几年内恢复到原本的状况,都几乎没有可能。
河水日日奔流而去,替换容易;但河流底层沉降了数十年的污臭,想要清除,绝非是一时半刻可以解决的。
但周易能等这么久吗?
有什么快速治理河流污染的办法?
周易在网上查了查,又咨询了一些相关的专业人士——治污的办法很多,包括抛洒生化制剂、帮助祛除底层污染;种植水生植物与养殖鱼类,帮助恢复生态,同时吸收一些有害物质……
方法都大同小异,都是以自然恢复为主,人工恢复为辅的方式。
“这是一个世界性的难题。你问我有没有快速治污的办法,我只能告诉你,没有!如果谁说有,那绝对是骗子!”一个相关的权威人士看着周易,这么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