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阴谋,但目前最重要的事情还是保证自己的安全——已经实体化的archer不屑地啧啧嘴,像是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绮礼眼中闪着奇怪的神采,似喜似惊,但更多的却是期待。
至于远坂时臣君嘛……要知道季子重新构筑身体十分消耗魔力的,这些魔力肯定没法从绮礼那里要了,所以时臣再次担当了一次充电宝。一次性失去太多魔力的他便又晕了过去。
“果然,assassin你并没有死。”
“很失望吗?”
“不,剧本中多一些变数能增添许多愉♂悦。”
“小心不要把自己‘变’没了哦。”
和绮礼稍稍打了一会嘴炮——实际上是季子想要拖一拖时间,这具临时构筑的新身体还不是很稳定,需要做一些微调——然后季子便正色道:
“不说废话了,言峰绮礼,你是确认要背叛远坂时臣了吗?”
季子的质问声音很大,一部分是为了让自己显得更有底气,一部分则是为了让saber和爱丽斯菲尔听到。
“本来就没有过忠诚,又何来背叛呢?”
“真是厚颜无耻的说法。”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理解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绮礼神色漠然,“倒是你,assassin,我才是你的master没错吧?”
“时臣还是archer的master呢。”
话说到这个份上,saber她们也明白了目前的事态:黄金的英灵和联合言峰绮礼一起背叛了远坂家,而本来是那个神父的从者的assassin却坚守了忠义,维护起了时臣。
“竟然背叛自己的master,真是卑劣!”
看不惯这种行为的saber仗义执言,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绮礼看了她一眼说道:
“那么不列颠的骑士王,你想怎么做呢?在这里开战讨伐我吗?”
saber一时语塞,因为眼下她们的处境是自身都难保——远坂时臣失去了意识,就算有令咒也约束不了archer的行为。而assassin虽然看上去站在这一边,但是令咒却在言峰绮礼手上,真的打起来saber倒是可以和archer一战,然而她还要防一手assassin对爱丽斯菲尔的威胁——能全身而退就是奇迹了,怎么可能有闲心去管别人的闲事。
被saber怒目而视,绮礼全然不为所动。他将注意力集中到季子身上,这个女人不知何时又移动到了时臣身边,从他手上夺过那把镶嵌着宝石的手杖,将上面那巨大的红宝石拆了下来,然后——
“嘎嘣!嘎嘣!”
季子脸上的面具被她主动隐去,露出那可与皓月争光的容颜。然而她干的却是相当没品的事情——将那块注满了魔力的宝石举到嘴边,想吃苹果一样一口一口将其嚼碎咽下。
“嘎嘣!唔——内门就素咯额,抗者唔组深么?”(你们继续聊啊,看着我做什么?)
季子因为嘴里含着东西口齿不清地嘟哝着,一下子就把她从那个华丽出场中刷起来的时髦值降了下来。好不容易将那块大宝石吃完,感受了一下身体内充沛的魔力,回头季子却发现绮礼看向自己的眼神似乎有点失望。
什么情况?
青年神父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完全颠覆他角色形象的失落:
“我原本以为,你敢这么现身在我面前,一定是准备了充足的后手,所以我才配合你那些拖延时间的小把戏。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却什么都没有等到……”
“……我太高估你了啊,所谓‘变数’也不过尔尔。”
听了这话季子心中万千草泥马奔腾而过,原来麻婆你是在等我扮猪吃虎怒打你脸啊!你身为一个法爷,又不是t,怎么成了个抖m?况且咱们这本书的基调是萌系而不是傲天系啊,这种破坏画风的事情可能发生吗?
“既然你无法带来更好的剧本,还是就这样退场吧。”
绮礼伸出了右手,无数从手背延伸向手臂的红色咒文让saber和爱丽斯菲尔都倒抽了口冷气,他开口道:
“assassin,去杀掉姓爱因兹贝伦的女人——”不管之前她们是否有什么交集,只要会对爱丽斯菲尔产生威胁的存在,saber都会全力排除——这个命令基本等同于叫季子去自杀。
“——我以令咒——”
最关键的下半句话说了一半,绮礼才看到没有戴面具的季子脸上浮现出的坏笑——她就是在等自己使用令咒!
“duang!”
一杆红色的长枪自下方穿透地板向上突刺,枪尖点中的正是绮礼手背上那个散发着红光的纹身。因为提前一瞬间察觉到了不对,绮礼以他最快的反应做出了回避动作,但人类的速度怎能和英灵相比,长枪贯通了绮礼的手掌,其破魔的特效不但去除了控制季子的令咒,还将另外数道附在手背上的令咒一并消去。
所以说,破坏画风什么的,最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