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er可能就会逃得太远不好找了啊。”
“那就以追踪caster为第一优先级,其他判断交给你了。”
“遵命,master。”
从那对主从的对话中没有得到太多有价值的信息,但是爱丽斯菲尔的眼中还是多出了些许光芒——assassin离开了,那么现在完全恢复的自己有没有可能从并非万全状态的神父手上逃跑呢?
属于魔术的光芒在爱丽斯菲尔掌心幽然亮起,数条银白色的丝带渐渐成形,顺着主人的指示潜藏在她的头发中慢慢延伸向后面的男子,而后者则是一副恍然未觉的样子。
一定要成功啊!
------------------------------------------------
saber非常不爽。
自从她被召唤到现世的那一天开始,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就一直笼罩在她的心田上,唯有和爱丽斯菲尔独处的那些时间才能得到些许缓解。
与master不合,战局不利,与castert之间的矛盾,这些都能成为影响她心境的理由,但是没有一项能和现在局面带来的不愉快相媲美。
明明马上就能将那个渎神者斩于剑下,明明马上就能让那个罪人受到应有的惩罚,明明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还算可以称之为对手的有荣誉感的英灵,结果却因为一道令咒,自己心中那么多怨气的发泄口就这样被堵住了。
更可恶的是,就算满心的不爽,自己却无法用任何理由去责备自己的master——马上就能杀死caster你干什么啊——还不得不用尽全力去保护那个讨厌的人。
剑与枪在森林中交锋,震荡出的气势使得地面上都出现了龟裂的痕迹。
可恶的lancer——因为没有办法将怒火发泄到master或者caster身上,剩下的唯一选项就是那个刚好在不适宜的时间不适宜的地点出现的lancer了,所以saber的剑锋也是前所未有的凛冽,凭借这股气势,本来处于疲劳状态的她竟然将完全状态的lancer压制住了,枪之骑士只得手忙脚乱的应付那似狂风般猛进的进攻,完全找不到反击的余地。
这样是不行的。
某个冷静的声音在saber的心底这么说着,那应该是她这么多年作为一个王,一个骑士所得来的经验之声。虽然她看似占优,但是自己的底细自己清楚,这完全是在依赖为了斩杀caster所积蓄的气势而已,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等到自己的疲劳将气势磨光之后,唯一的结局就是被对手打败。
必须想办法脱离这个困境——话是这么说,但是saber却已经陷入了骑虎难下的地步,枪之骑士并非泛泛之辈,这个时候只要稍微露出一点破绽必然就会被一连串的反击击败。
横竖都是死吗?难道这就是我亚瑟王必然的命运吗?永远也无法追寻到圣杯,不管是以人类之身还是以英灵之身?
剑再一次被双枪挡开,但是不同于以往的是,这一次saber被反冲力震得向后退了将近十米,而lancer则下盘稳当,纹丝不动,不过却并没有趁此机会追击,反倒也是一副惊异的样子。
看来他也没想到这一下能有如此效果吧?
不过saber现在并没有功夫去庆贺对手的失误了,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气”,已经消耗殆尽了。
“真是……不知所谓的圣杯战争啊……”
发出了这样的感叹后,saber勉力提剑护在身前,对对面的lancer怒目而视——就算是注定的失败,骑士王也不会就让你这样轻易的解决掉的!
不过就在锋刃相交的前一瞬间,两名英灵却突然收住了武器分别向后跳开,并且都紧张的四下环视起来——大敌当前还做出这种举动,原因只可能有一个。
一股浓烈又陌生的魔力气息突然在这片森林中暴起,那个强度绝对不可能是人类的魔术师能发出来的——又一个servant来到了这里。
情况于是变得复杂起来,假如saber和lancer继续在此拼杀,那么lancer就算获得了胜利,必然也会受到重创——然后就会被那个新到场的servant白白捡了便宜。这种结果两人都无法接受,所以才暂时停住了干戈。
不过,那个新出现——或者说一直都潜伏在这里只是刚才才选择现身——的家伙到底是谁呢?又有什么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