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姨娘思道要不要跟李护卫提提,让王爷在小姐面前假装温柔一些。这样对两人都有好处,看得出来王爷是在乎小姐的,何必弄得这般难看。
李管家和李护卫也得知了柯楚楚的“野心”,跟着跑来凑热闹。
李敖还给她打气:“夫人是世上少有聪明的女子,连那么晦涩的玄术都能掌握,这种小事肯定难不到您。”
柯楚楚心情大好,连说李护卫有眼光。
李管家道:“夫人还需要什么,我眼下无事,正好帮您去寻。”
柯楚楚拿着那块布料左思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问道:“圆球应该是用布,五行属木,我怎么卜出了水。你二人知道什么布带水吗?”
“夫人。”李管家笑了:“布要染色,当然会含水。”
“哦?”柯楚楚摇头,肯定不是这个原因。又问:“布上除了有颜料,还可以掺杂什么?”
李家叔侄冥思苦想好半天,暗道看来难点就在布上,普通的布匹是飘不起来的。会不会是加了某种硬纸,像纸鸢一样?
芳姨娘指着她脚下的一大堆废纸说纸也没用。
李敖气道:“早知如此,就该冒死偷个样品回来。”
“估计你冒死也偷不回来,要想让圆形的东西飘起来,绝对不是想的那么简单。”柯楚楚揉了揉太阳穴,继续卜算。
二李拿了一块布悄悄退了出去,打算去问王爷,这布里怎么会有水。
赵蕴看着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没好气,怒道:“不知。”
李管家厚着脸皮凑上去:“夫人再是聪慧也是女子,哪有王爷见多识广。您给想想吧,若是夫人真成功了呢。”
哪用他提醒赵蕴心下已经在琢磨,问道:“夫人的原话是什么?”
“布料五行应该属木,但夫人的卦相上却显示夹杂有水。”
水……赵蕴开始绞尽脑汁儿想,突然他道:“树木的果实中不是有水吗?”
“对啊!桐子树还有油呢。哎呀,莫不是抹了油?纸里浸了油纸就……”李管家话没说完就急慌慌地跑了。
......
于是,柯楚楚又拿来桐油刷纸,一遍一遍地刷,用小火一遍一遍地烘烤。文争春就在旁边冷眼看着,看了半天觉得没劲。想了想,又找赵蕴切磋武艺去。
“李敖,你回她今日不行。”赵蕴埋头奋笔疾书,旁边堆有一叠书信。周若水该过来了,粤州的暗线也是时候潜进京城。通道要马上打开,罗鞑郡王答应鼎力相助,在他反口之前,要将基础夯实。
哪有功夫再“教”文姑娘武艺?
“王爷!文姑娘或许并不是想与你切磋吧。”李敖提醒道。
赵蕴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停下笔,作思考状。
李敖显见他是听进去了,静静地等着他的回答。
“两个性格都强势!”赵蕴这样说道。
李敖点头:是啊是啊。
“只能要一个,你说呢。”赵蕴居然问起护卫来。
“王爷,这个……”话没说完,赵蕴已经重新握笔低下头,李敖瞬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
过了两日,秦王与文仲勋聊起了文争春的婚事,表示自己有兴趣为文家做媒。提醒他虽说好女不愁嫁,可是也该寻一个女婿了。
文仲勋脸色青黑,如同挨了一计闷棍。他认为女儿配给王爷是天经天义水到渠成的事情,岂料秦王竟拒绝了,做什么媒,难道秦王要帮我找个罗鞑女婿不成?
赵蕴走后,文仲勋差点砸东西,尤氏惊骇莫名,文争春却没当回事,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
“选他本就是迫不得以,他倒拿起乔来了!”文仲勋怒道。
“就是,他以为我们跟着他走就一定听他的不成?”尤氏愤愤。
次子文争辉比较冷静,他道:“娘亲,您错了,我们还真就必须听他。”若是不听,文家永远都是大荣的叛臣贼子。有了秦王好歹可以与赵慕一辩,就算是逆臣,也能在史书上给扳过来。
“哎呀,好了,还有完没完!”文争春暴喝一声逃了出去。
“春娘。”尤氏赶紧追。
屋中爷仨面面相觑:春娘的婚事接下来怎么办?
文争鸣理解秦王,坚信并不用裙带关系来拴住他,这点与他二哥文争辉所想一样。
秦王一发现苗头直接坦白出来,此乃君子所为。并没有吊着文家,或者将人纳进去,哪个王爷不是一院子女人,无论喜不喜欢,放在宅中锦上添花总是好的。
比起还看不见的荣华富贵,眼下妹妹的终身大事更要紧。
兄弟俩分析给父亲文仲勋听,他有所动容,岂料文争春突然出现在门口,吼道:“问你们,世上还有几个重情男人,秦王我嫁定了!”
文争鸣一脸错愕:“姐姐,我还当你不在乎!”
“我要怎么在乎?难道非得像寻常女子那样哭出来不可?呵,我早知他会拒绝,所以并不难过。”文争春说完又跟父亲叫板,怒道:“爹爹,别为我乱寻夫婿,我的婚事我自己作主。”
“不像话!是我宠得你不知天高地厚。”文仲勋教训道:“你可知那柯氏是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三个孩子都望着他。
“她会玄术!”
“知道呀。”三人同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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