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要再做这种事,行么?”
敏娜心里其实很难受,但她没让情绪表露出来:“不会了,没有第二次。”
她以风轻云淡的口吻说出这句话,脸颊上蔓延着淡淡微笑,抬手抚了抚自己头发。
深深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人与人之间,一旦产生裂缝,就再也找不到方法缝补,虽然深深没有说语气重的话,但也绝不会再把什么事情同她分享,基本上等于,这个朋友不再相信了。
……
四爷看她从防盗门出来,倾身凑到副驾边,帮深深打开车门。
深深上车后,四爷打方向盘,说:“回去收拾东西,你先搬家。”
抓着安全带,手指尖却不由自主的使力,愣怔了瞬间,低头先把安全带系好,才问四爷:“搬去楚叔叔那边?”
车子已经掉头,笔直的往小区外面行驶,路旁修剪成形的灌木,造型逼真。
“我也去那住。”
冷不丁撂出来的话道出了四爷的决定,车子拐向,驶向江城最长的一条交通大道。
没听到她表露态度,四爷忍不住朝她看了一眼:“行不行?”
深深呈思考状,听闻如此,朝四爷抬头:“和在家住,有什么区别么?”
瞬间,男人将眉压下,脾气终也有克制不了的时候:“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和你同居了,这个用意不懂?”
“那么凶干什么?”迎面的强烈光照,隐匿了深深的脸,表情朦朦胧胧:“你决定吧。”
语气里的妥协足够明显。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四爷静下心,才对深深道:“没凶你,是我心情不好。”
深深点头,从窗外收回视线:“爷爷选今天说这事,应该有人怂恿了……四爷,我想做个DNA鉴定,行不行?”
车内温度高,四爷将驾驶室车窗降下,胳臂半搭之上,虎口支住了额,幽沉克制的双眼看着挡风玻璃,但明显有走神的味道。
“既然这样,鉴定完,就把户口迁了。”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两人关系公开后,别人还能说什么?
“就这么决定吧,那搬家呢?还搬么?”
“搬啊!”四爷朝她看了一眼:“我们两个人住。”
搬出来两个人住,意义就不同了,等于向别人坦白,两人之间的情侣关系,深深有期待。
但她没有给四爷回应,看着窗外,两眼微微出神。
可能这反应让四爷多想了些,不禁问道:“如果早遇到洪兆熙,两家打算给你们订婚,你愿意么?”
深深放空的思绪回到车内,低头摸了摸自己头发,转脸对四爷讲:“别再说这种事了,好不好?”
四爷淡淡瞥着深深靠向椅背的疲惫样子,敛下眼眸,点点头,道:“知道了。”
……
傍晚,天色已黑。
厨房里油烟熏人,抽油烟机忘了开,煎锅里的牛排也渗发出焦胡味,气味绕着房顶飞行,进了卧室。
坐在床上涂脚趾甲油的于娜皱了皱鼻子,抬头朝房外喊了一嗓门:“楚燕西!你干嘛呢!”
半晌没听那人应,于娜只好拿起床上的遥控板,将电视声音调小,又朝房外喊了一嗓门。
这下,楚燕西听到了,妻管严的男人就是这点好,老婆让上东,自然不会去西。
围着围裙团团转,先把电磁炉关了,再将抽油烟机打开,机子有了点年限,风机工作起来有噪音,但瞬间就将呛人的味道置换了出去。
不时,涂好指甲油的于娜从房间出来,棉拖踩的沙沙的,绕进厨房,看了看煎锅里完全已经黑熟的牛排,不禁感到肉痛。
楚燕西还想遮掩,但无济于事,于娜已经先他一步折到冰箱那儿,打开保鲜层,拿了一份新鲜的牛排出来。
“老婆,我来吧。”
“不用了,你出去呆着。”于娜走到料理台边,才想起来回身,指着楚燕西身上的围裙,说:“脱给我。”
不久前四爷去上海开会,见到了于娜那位前任,回来说给楚燕西听,他心情不好,近来不断想学做家务,好把于娜的心绑住,现在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浪费食物了,于娜看他的眼神已不再充满期待。
楚燕西脱了围裙,灰溜溜走到客厅里,人晃了几圈,又绕到餐桌边,拿了一枚洗过的苹果吃起来,刚啃一口,听到对门开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