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家,还是回老太太那边?”
深深看着四爷俯低头眯着她,夹着烟送到嘴边,抽了一口。
她讲:“回奶奶那边吧。”
“没点良心!”四爷也不啰嗦了,直接吩咐:“先回老太太那边,把行李拿上,然后回家,晚上等四爷回来一起用晚餐。”
深深有一种感觉,这感觉在她每次陪四爷上过床后尤其明显。
她总觉得,四爷追女人时非常绅士,但追到手后,就会当成私人物品霸占起来,不给人家碰,对自己的私人物品看管的非常严密。
这个岁数的男人,姓生活方面肯定是很大量的,虽然她来例假,但拥抱接吻还是可以的。
深深朝四爷点点头,说道:“那你跟奶奶说一声,我怕她不同意。”
四爷一直俯着头,深邃的目光浓情的注视着她,没回话,但这就已经让深深有点架不住了。
……
两人滞后了不少,回医院的路上,温佩玲打电话找四爷,四爷说马上就到。
岳月和洪兆南的事,两家其实都不愿意他们离,估计还有的劝。
走到住院部楼下,四爷的车停在那里,司机站在车边,等四爷安排。
方才挂掉温佩玲的电话,四爷就给司机打,叫他把车开到住院部楼下,但没说别的。
2点多了,太阳西移,四爷松开领口的衬衫,里面隐约有点汗,锁骨露了出来,朝深深突然转身时,深深眼神一闪,想到了自己曾经咬过四爷那里。
“老太太那边我来摆平,你直接回去拿行李,然后和佟妈妈一起回家,可懂?”
深深点头,抬头问:“四爷你晚上回来吃晚餐?”
“废话。”四爷转身,同司机讲:“送小姐去老宅那边,然后送她和佟妈回家。”
司机微躬身,问道:“四爷,我送完小姐和佟妈以后,还要来医院接您吗?”
原本上午就有公务,不是温佩玲打了通电话叫他回家,四爷现在正在酒桌上。
他点头,转身迈开步子,走到车边,夹烟的手将后座车门拉开,转脸眯着眼睛看向深深。
深深弯腰上车时,又被四爷偷袭了一次。
这人和中午从家中离开时一样,在她上车时,用背挡住她,然后摸了下她的庇骰。
钻进车里的深深满脸通红,头发都乱了,皱着眉抬眼朝车窗外面的那个男人瞪。
这人胆子真大,不怕被人看见么?
司机上了车,不时就送深深离开了医院。
四爷叼着烟站在住院部楼下,放眼远远目送着远去的车,唇上荡起笑意,觉得挺幸福的,转身朝住院部走去。
……
洪兆南把家人们请出病房,邪笑着合上门,偏头睨向病床上的岳月。
从她面目表情看,就知道这一次是下定了决心,势必要离开洪兆南。
洪兆南踱步到床边,拉了张凳子坐下,叠起腿,一条胳臂搭着椅背,很流气的歪着头笑道:“离婚也行,但你得帮我追到邹家大小姐。”
岳月眼神有了一丝明亮,从窗边转回脸,全神贯注的看着洪兆南。
洪兆南朝岳月挑了下眉,笑道:“既然要离开你老公,就在走之前替你老公找个女人回家,反正你比较会耍手段。”
岳月出言嘲讽:“不是都睡了她吗?还不行?你对我的那些手段不舍得用?”
洪兆南点点头,笑意直达眼底:“19岁的女孩,我可舍不得欺负,成天哭哭啼啼的,好烦人的,说到底,还是你够味。”
话里头浓浓的轻蔑让岳月脸色白了又白,一个男人只有特别讨厌一个女人,才会放开手欺辱、嘲笑,不把她当回事。
岳月不知道男人为什么都不喜欢她,就连深深都说过楚燕西背后怎么说她的,那不是什么好话,她心里面很难受。
“我想办法,但我出院后,直接搬回娘家住,你没有意见吧?”
洪兆南笑着耸眉点头:“那我等你好消息。”
说完他起身,懒散的踱到门前,手已经握上门把,头又偏回去,对岳月笑道:“但你得记着,干什么都不能牵扯到聂深深,嗯?”
岳月冷笑了一声,苍白的唇仿佛有些干燥开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