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击,一直在哭,平时那个嚣张跋扈的个性,也只有面对四爷时,什么都不敢使出来,怕男人讨厌她。
“听见了么!?”
总在廊上哭也不是办法,四爷恼怒,低声吼了一嗓子。
洪兆琳有吓到,肩膀颤了一下,眯缝着泪水连连的眼睛,看着四爷,什么也不敢说。
四爷低嗓门道:“回你自己房去,你想找我谈的,明天等我开完会,我一次性跟你谈完。”
这样说了,就意味着两人关系得拜拜。
男女恋爱都是自由平等的,一方不愿意,都得分手,洪兆琳知道自己没多大希望了,抬眼望着四爷,身子靠在墙壁上,手里的包,不轻不重的掉在廊上。
其实她想不通,她和四爷认识三十几年,两家父亲是至交,肚子里就定下了娃娃亲,这关系怎么也得比一个来历不明的弃婴强吧?
19年,洪兆琳怎么也想不到,她等的头发都要枯白的19年,正是人家发芽长大如今亭亭玉立的19年。
她不温柔,贞洁的时候没怎么和四爷朝夕相处过,19岁的时候已经被人搞大肚子,可是人家呢,懂得利用自身的优势,19岁,已经陪男人睡了,睡了多久不知道,但可以看出来的是,男人被她的床仩功玞糊弄住了。
四爷夜里的身影修长,又有一抹男人味,转身时很干脆,先前出来时房门虚掩着,推门进去的脚步非常轻,能看的出他有多温柔,可是那不是对她的。
洪兆琳看着面前朝自己无情阖上的门,前一秒钟,真想冲进去,冲到床前,将那个全身赤果的女人拎着头发打。
廊灯暗了暗,洪太太叹息的摇摇头,规劝女儿道:“兆琳啊,算了,感情这事,勉强不了的,咱们会遇到合适的男人。”
母亲这话很讽刺,洪兆琳拿出大衣口袋里的纸巾,轻轻擦脸上的泪。
她面前是四爷房间的门,门内又是另一种景致。
四爷刚和那女人做过,现在还算喜欢她,对她温柔不奇怪,但两人想结婚生子,其实没那么容易,况且谁也不敢肯定,四爷就一定不会喜欢上别人。
想到这一层,洪兆琳心情又好受一点,有些行为确实冲动了点。
男人不喜欢,她做了,无非得不偿失,何不学学那女人,装装样子,时常给四爷甩甩脸子,反而把四爷握的牢牢的。
“妈,先回房吧,我需要静下来想一想。”
……
四爷回房后,看见深深睡的还很沉,心头的郁结逐渐疏散,没想其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借着书桌台灯的光,沉静的看着她睡觉。
方才听洪兆琳只讲了几句话,但就叫一个向来脾性温厚的男人怒火攻心,四爷不喜欢她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俯身,拨了拨她鬓边的发,不料她有点感觉,轻呼吸两声,慢慢动了动身子。
“醒了?”
四爷笑着,大手轻轻抚了抚深深的头。
“您还没有忙完么?”
既然醒了,就想翻身坐起来,四爷坐在床边看她,总觉得有些孤单,深深想陪四爷聊聊。
房里只点了盏台灯,挨深深近,她一副娇小的身子,瓜子形的脸,却留着一头浓郁的长发,很有视觉冲击力,四爷克制不了,眼睛会无时无刻被女人的美丽吸引。
“四爷,我有些渴了。”
四爷有些高兴,挑眉柔声道:“想喝水?”
深深拥着棉被露着白腴的肩膀,对男人来说是一种刺激,不愿意给的话,肯定是折磨。
晚间离开酒店前,文非凡在四爷房间烧过一壶水,现在肯定凉了,四爷准备重新兑水烧开,深深却打住了他:“不用了,我有点热,想喝点凉的。”
四爷转脸看了看她。
两人离的远,方才结合时浓情蜜意,现在倒像以前没有这层关系的时候。
四爷给她倒了杯凉水。
深深托着水杯,咕噜咕噜喝的很干净,看来真的渴了,并且像那种事后脱水的感觉。
“谢谢四爷。”
四爷笑着,接过水杯,起身后一只手撑到床上,俯低身,搜索着深深的唇,吻了下去。
她原本不想要的,后来闭着眼睛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