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血丝从口中流了出来,她深吸了口气几乎支持不住,终于缓过了一口气赶紧说道,“不,不,泽,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只不过是想要和姐姐开个玩笑而已,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我已经知道我错了,饶过我这次好不好?”
“是否饶过她,是你们的家事,夏夏,我们走。”苏暖不想看到这样一幅画面,只要揭示出来这个真相,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暖暖。”宗政泽看她要走,丢下苏姗姗追了过来,“你就不能多留一会儿吗?你知道这两天你不在,我有多想你。”
“想我?”苏暖转脸看向他,唇角勾起了讥诮,“收起你不该说的话,我说过我是你的长辈。”她说着到了宗政聿身边,挽住了他的胳膊,“该想我的人,是他。”
“你……”宗政泽看着心爱的人挽住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胳膊,整个人好似被深深打击了似的往后倒退了一步,眼睛里浮现出浓浓的失落,半晌一句话也没说转身看向了苏姗姗,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泽。”苏姗姗从地上爬起来,胆怯的看着犹如死神一般走向自己的男人,低声叫了一句。事到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求饶。
“啪。”又一个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血再次从她的嘴里喷出来,洒落在地上。她深深的喘息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半天才低低的叫了一声,“泽,我爱你,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凌玉容从外面走进来,陡然看到房间内的惨景,几步冲了过来拦住了几乎要发狂的儿子,“泽,你干什么?你这样打下去是会出人命的,赶快住手。”
宗政泽盯着地上半死不活的女人,转身走到了床边,躺下去闭上眼睛陷入了痛苦的回忆里,那些记忆里,全部是和苏暖在一起的片段。
“还不快起来?”凌玉容转身看着苏姗姗,冷冷说道,“如果你想要继续挨打的话,我不拦着。”到现在为止,她虽然不喜欢苏姗姗,可是也不希望自己儿子犯了人命官司,只能生个儿子就让这个女人离开。
苏姗姗咬牙忍着疼痛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擦了一把唇边的血迹擦干净了,笑着说道,“妈,谢谢您,您口渴了吧,我给您削水果。”只要不与宗政泽离婚,只要还呆在宗政家,她就又能力赢得宗政泽的爱,一定会的。
“姗姗啊,你爸爸也在这一层楼住院,如果你没事的话就多过去看看他,不要因为自己的事情就不顾父母,我是最瞧不起这样的人的。”凌玉容话里有话,冷漠的讥讽道。
“是,妈,既然您在这儿,我就先出去一下看看爸爸。”苏姗姗明白她的意思,看了宗政泽一眼,转身离开了病房。
站在走廊里,她内心所有的愤怒和仇恨迸发了出来,狠狠地踢了一脚墙壁,诅咒着,“该死的,贱人,贱人,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就不会这样被嫌弃,好,今天我所经历的我一定会偿还给你,一定会的。”
电话也就在此时不失时机的响了起来,她拿出来看着,眉心微蹙着,是沈之柔。
“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干什么?”她拿出手机,轻声问道,找了个僻静的角落里站定了。沈之柔的心思她清楚,不就是惦记着宗政聿吗?那就好,她就是要利用这一点,好好的做些文章。
“苏姗姗,不,我应该叫你宗政太太,怎么样?听说你最近事情挺多的,哟,是你老公出车祸住院了是吗?我可是听说这次车祸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怎么可以这么笨呢?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唉,失去了我给你的一个机会。”沈之柔讥讽的话传来,每个字都仿佛冷雨浇灌而下。
“沈之柔,你不要得意太久,我的计划失败了,你也就失去了嫁给宗政聿的机会我告诉你,只要有苏暖在一日,你就不可能嫁给宗政聿。”苏姗姗说出这个冷酷的事实,迫使沈之柔的神色一点点凝固起来。
“所以我们需要联手,你提供机会消息,我就负责出谋划策,相信只要我们合作,你的目标很容易就实现了,你说呢?”苏姗姗循循善诱,说出了事情的利弊。
“我……过两天是我的生日,会举行一个舞会,到时候苏暖会来。”沈之柔的声音传过来,迅疾挂断了。
生日晚宴?苏姗姗捏着手机,微微眯起眼睛,一条毒计在心里慢慢的酝酿着,很久才缓缓转身走了回来,向着老爸的病房里走去。
黑色的劳斯莱斯一路疾驰回到了别墅里,院子里摇曳的广玉兰竞相开放,一朵朵粉色的花朵绽放出娇艳的美丽,在夏初的空气里荡漾着醇香。
苏暖从车内走下来,深深的吸了口气,伸展了双臂用力拥抱着周围清新的空气,整个心情轻松起来。
宗政聿从车内走下来,看着她的背影止不住走了过去从背后拥住了她,“暖暖,今晚我们喝一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