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正打算好好地伸展一番筋骨,没想到郑公公转头又回来了。
太后和雪飞都略显惊讶,“怎么又回来了?可是有什么难处?”
郑公公的神色有些异常,“太后,门外有一个稀客求见。”
太后挑眉,“稀客?是谁?”
“琴妃娘娘。”
她们都愣了一下,琴妃?的确是稀客。
谁不知道琴妃一直都是皇后身边的人,现在却是跑到太后这儿来了,而且还不是为了请安,这着实是叫人心生惊讶。
“琴妃是皇后的人,她此次前来,定然是有别的意图。”雪飞道。
太后的脸上一阵思虑,对琴妃此人进行了一番梳理,更是对她的意图多番猜测着。
“太后,琴妃是一个人来的,穿的,也不是妃子的服制,而是宫女的服装,她这是有意隐瞒自己的行迹,咱家觉得,琴妃既然已经这般行事,那她此次前来面见太后,就定然是有要紧之事,太后或许可以一见。”郑公公开口道。
太后倒是惊讶了一下,琴妃既然会这般装束前来回见,又只身一人,身边连个丫鬟都没有,这与礼制不符,那便定是要商议要紧之事,而且,是瞒着皇后商议见不得人的事情。想来这件事,于太后定有益处。
太后重整旗鼓,“请她进来!”
她倒是要看看,琴妃究竟有什么要紧神秘之事要这样的架势来见她。
没一会儿,郑公公便领着一个宫女打扮的人走了进来,那人一抬头,不正是琴妃那张端丽容颜吗?即便是穿着这一身普通的宫女之服,也丝毫不能掩盖她的风韵韶华,端的是个美人坯子。
琴妃恭敬地向太后心里,“妾身见过母后。”
琴妃举止端庄旖旎,从容大方,全无平日在皇后处的那股拘谨之态。
琴妃也不等太后唤她平身,只是依然保持着行礼的姿态,“妾身今日身着如此服制,以这样的方式来面前母后,实在是于礼制不符,在此妾身向母后请罪!”
琴妃简要说完这些场面话,格外直白地开门见山,“妾身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反常之举,全然是因为妾身的确有要紧之事要向母后回报,母后但且听妾身一言,若是觉得妾身所言大逆不道,那妾身便甘愿领罚。但母后若是觉得妾身所言还有一丝半点可取之处,那便是妾身的荣幸之至。”
太后的目光紧紧地落在琴妃身上,“好,那你便先说说,哀家且听着。”
琴妃的目光瞟着雪飞和郑公公,太后知道她的意思,太后也不明白她究竟要和自己说什么,为了保险起见,太后对身旁的人道:“雪飞,你先退下去,在门外候着,不许任何人进来。郑公公,你去办方才哀家吩咐的事吧。”
雪飞和郑公公心里即便再好奇,也是绝不敢在此多做逗留,两人得了吩咐便退了下去。
“好了,现在没有旁人了,你究竟要对哀家说什么,可以说了吗?”太后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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