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一回事?你倒是说话啊,我都快急死了!”
躺在床上的夏宸也是伸长了脖子瞧着,就等着倪清羽开口,宣判她的死刑,或是宣布她获救。
倪清羽把那封信交到了夏津手里,她看着众人,开口道:“这封信上说,这瓶就是解药。”
余下众人听了,脸上也是一惊,然后挂上了更多的怀疑。
倪清羽看着良纱和思彤,“这些,你们是怎么得到的?”
“我们方才在药房里抓药,这两样东西突然便是抛到了我们的手里,我们都还不知道是从哪个方向来的。”良纱一脸疑乎。
思彤也是跟着点头,“没错,我刚一抬头,手里就突然多了这个瓶子,我们还听到一个声音,那人说,要想救小宸,就马上把这药给小宸服上。”
众人都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夏宸心里却是激动极了,她有救了!
倪清羽从那个瓶子倒出了一颗药,递给侯大夫,“侯大夫,麻烦您先瞧瞧这药丸,看到底可不可信。”
倪清羽自己也是拿了一粒药丸,两人对着那一粒药丸反复地嗅来嗅去,还把药掰开瞧了瞧,脸上却依然还是皱在一起,舒展不开。
夏宸看到他们两人的这副形态,刚刚燃起的一点希望一下子又慢慢地熄了下去,难道这个药,并不是解药?难道刚刚她不过是空欢喜一场?
夏津和穆旭端也是把信提到了嗓子眼,夏津又忍不住催促,“这药到底是真是假?”
倪清羽和侯大夫对望了一眼,他们从彼此的眼神中就已经看了出来,两人都是没有主意,不敢下断言。
倪清羽轻叹一声,“我不知道,我看了半天,都是没有看出这药的成分。”
众人便是把目光投向了侯大夫,侯大夫面上现出赧色,摇了摇头,“老夫惭愧,枉费一生行医问诊,却也是看不透这一粒小小药丸。”
在场的两位大夫都出了此言,众人的心情一下子又低沉了下去。
良纱和思彤方才异常欣喜,眼下她们的喜意也一下子熄灭了,良纱很是泄气,“那这药丸,到底吃还是不吃啊?”
良纱的话,却是无人敢回答。这么一瓶来历不明之物,谁又敢擅作主张让夏宸服下?若这瓶东西是一瓶毒药,岂不是马上便把夏宸的性命结果了?
倪清羽神色迷茫,“这瓶药能不能吃,首先便是要查探清楚,这瓶药究竟是谁送来的?此人的动机究竟是什么?他又怎么会有解药?”
倪清羽抛出一系列问题,众人都蹙起了眉。
羊七又是抚着他的羊角须,“依老夫看来,最有可能送此药之人,便是凶手自己。”
思彤一愣,“怎么可能?他们为什么先是伤了小宸,随后又主动把解药送上门来?除非这些人脑子有问题吧。”
穆旭端却是开口道:“我倒是赞同羊管家所言。”
思彤面色一窘,有些底气不足地问:“这怎么会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