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贤妃早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孩子保不住,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这般没有价值的死去,便是精心设计了这么一出戏,把脏水泼到倪清羽身上,除掉了倪清羽,连带把皇后、太子、祈玉公主一行人都捎上。
这一计不可谓不精密。如若不是倪清羽强行诊脉,定是不能戳破她根本生不下这个孩子的秘密,而她是绝不会牺牲自己的孩子来诬陷倪清羽,这个屎盆子在倪清羽头上便是扣得死死的。
而这一切的幕后之人是谁,不用猜也能想到。
倪清羽没有再开口穷追猛打,皇后就没有这般和善可欺了,她面上是怒意横生,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原来这一切都是贤妃你的计谋!你早就知道这个龙胎根本生不下来,所以你就决定好好利用一番他,不仅存心嫁祸轩王妃,还黑心的要把我和太子、祈玉公主一起拉上,你真是好毒的心啊!”
皇上的脸色也变得很是阴沉,看贤妃的神色也多了许多失望之色。
“贤妃,朕以为你最是贤良淑德,不似旁的嫔妃那般勾心斗角,没想到你……”
“皇上……”贤妃乱了阵脚,不知要如何辩解,眼神戚戚。
太后沉了沉,开口道:“皇上只不过是听信了轩王妃一人之言,就能断定贤妃根本不宜生育,是否过于武断?况且,就算贤妃真的知道自己不能生育,这个龙胎生不下来,但仅凭这一点就断定这一切都是贤妃谋划,只怕同样是证据不足吧!”
太后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瞟着贤妃,示意她接收自己的信息,快些调整状态,投入战斗。
贤妃好歹也是见过风浪之人,她很快便意会了太后之意,赶忙便又抹着眼泪,“皇上你便真的这般误会于臣妾吗?臣妾失去了孩儿,已然是十分痛心……”
“你不宜生育之事,此前你可知?”皇上打断了她,直接发问。
贤妃怔了怔,张了张嘴,还未发声,倪清羽就已经抢先答道:“贤妃的体质特征明显,太医院的太医都是艺术高超者,那李太医常常为贤妃请脉,若是连这点都诊不出来,他的医术便是绝不能在太医院立足。”
倪清羽的话很是直白,她也是在场人中唯一一个在医术上有发言权之人。
倪清羽看着贤妃,有丝咄咄逼人,“想来李太医定不是那等无能庸医,只是,不知李太医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有意隐瞒娘娘的病情,还是授意为娘娘保守秘密呢?”
贤妃本就刚刚滑胎,身子不适,眼下更是脸色惨白,只能强撑着。
皇后紧紧相逼,“再有便是那林太医,他亦是给贤妃诊过脉之人,对贤妃的体质他竟是半点没有漏口风,这太医院的太医们,个个都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成?”
倪清羽和皇后之言颇具含射之意,她们聪明地没有点破,只叫皇上自己在心中暗自揣摩。
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让它自己生根发芽,如此手段,更为迂回,也更深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