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太后又已经开始发火,怒目直视着倪清羽,“你可知你在对谁说话,竟用这般威胁之语!”
倪清羽神色却是凌然,“儿臣知道自己在对谁说话,儿臣方才所言,绝无半点威胁之意,反而是实实在在为了皇上好。”
皇上挑眉看她,“你倒是说说,如何为我好了?”
倪清羽又毫不畏惧地与皇上直视,“儿臣方才所言,是实实在在的谏言,皇上若是真的这般不清不楚地就判了儿臣死罪,如此蹊跷之事,秦国定然会派人前来,到时候皇上如何能解释得清楚?这件事往小的方向说,便真的是宫宅之斗的误伤。往大的方向来说,那便是两国之间的斗争,我是秦国郡主,却是刚加入轩王府第一天就被定死罪,若说陈国是对秦国有意见,所以才会如此,也绝对有说服力,到时候,因为我一个小小女子引发两国的斗争,这岂不是得不偿失?”
倪清羽的话一下子撞入了在场众人的心坎,皇上的眉头紧锁,眼神愈发深邃。太后的眼神则是盛满怒意。
突然,太后揉着眉头,一阵眩晕。
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她吸引,皇上本满心都在思虑倪清羽的话,太后又突然如此,皇上心里提了一下,“母后这是怎么了?”
太后抚着胸口,“突然觉得胸口发闷,脑袋发晕。”
倪清羽和皇后都一脸鄙夷地看着她,她是眼见要败下阵了,所以就使出这样的把戏吗?真是小儿手段。
林太医眼睛瞟了一眼放在不远处的那件朝服,“禀皇上,太后许是被那身朝服上的气味影响,所以出现此症。”
“既是如此,那便快把那身衣裳拿远些。”皇上命令,太后身后的丫鬟便是朝那身朝服走去,拿了起来。
她刚拿起,一个东西就掉了出来,那丫鬟俯身拾起,只看了一眼,脸色变了一下,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那是什么东西?”太后一边抚着胸口做疼痛状,一边不忘发声问道。
那丫鬟赶忙转身,神色有些怪异,“奴婢该死,不小心瞧见了王妃的信件……”
她的神色,一瞧上去便是一脸怪异,叫人生疑。
倪清羽看到那丫鬟的神色,又看着那封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信,心里一阵阵发憷。
这又是太后的下一个手段!原来方才自己高兴得太早了!太后已经是备好了各种手段,专等着她呢!
这封信,究竟写的是什么?
倪清羽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很强烈的不安,这样的不安,先前这么久她都从未出现过。她让自己镇定下来,至少不能先自乱了阵脚。
皇上也看出了那个丫鬟的异常,沉声发问,“你看到了什么,为何神色这般怪异?”
那丫鬟手有些发颤,“奴,奴婢,不敢说……”
她越是这般,皇上心中的疑虑便是越强。
太后目光扫向倪清羽,“究竟是什么信,问轩王妃不就知道了?”
倪清羽脸上亦是满心惊诧,她开口否认,“我身上未曾随身携带任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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