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清羽心头一阵寒意,常可为果真是喜怒无常。
“徒儿就算有十个胆子,也是不敢骗了您老人家。”倪清羽脑子快速地转着,态度异常谦恭。
常可为目光充满锐意,心里满腹思虑,随即道:“今日老夫便是信了你,待老夫先到宫中摸摸底,若是找不到那画此梅之人,到时候再来找你!谅你逃不出老夫的手掌心!”
倪清羽心里惊了一下,方才宫里这一说辞,委实是她胡诌出来的,不过是为了让他不要揪着这件事不放,没想到他竟是这般执着。
他到宫中,定然是找不到此人,到时候,他可真是有可能把自己这个半吊子徒儿杀了。
常可为也不想再做逗留,他转身便欲走,倪清羽赶忙喊道:“师父请留步!”
常可为定了下来,回身看了她一眼,难道她要留他,方才的言辞不过是糊弄之语?
倪清羽面上挂着笑意,“师父,当初是您老人家要收我做徒儿的,今日是徒儿大婚,师父怎么这般来去匆匆。还一口一个杀杀杀的,实在叫徒儿心寒。”
倪清羽打着温情牌,她此番定是要把梅花之事搞清楚弄明白,决不能这般糊里糊涂的。
而常可为此行陈国的目的,她也要想办法探知一二。
常可为怔了一下,倪清羽所言确实不假,当初是他觉得倪清羽对胃口,便收了她为徒,可眼下,他见了这朵梅花,心里已经是被搅乱,失去了理智。
他不会相信这整个轩王府上下的梅花装扮都只是巧合,他知道定是有人在有意引他出面。
倪清羽,这个聪慧带着狡黠的小小女子,她若是能设下此局,也并不奇怪。
不管是不是她,常可为都要弄清楚。
常可为哼声,“我常可为脾性便是如此,就算是我徒儿,做了不合我心意之事,我也是绝不会心慈手软!”
这一点,倪清羽倒是真的能体会到了。
倪清羽面上又现出一丝楚楚可怜,“可是徒儿没有从师父这儿学得半分武功,可以说半点做徒儿的好处都没有得到,便是只得了这么些坏处,原来做鬼面千镖手的徒弟这般不值当。”
常可为被她激了一下,有些吹胡子瞪眼,可是,好像又觉得她说的的确有些道理,着实叫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常可为沉吟,“既然这般说,我这个做师父的的确是没有给你什么恩惠,来日说出去,倒是坏了老夫的名声。”
倪清羽心里暗想,你哪有什么名声,你有的也是坏名声,不在乎更坏一些。
“你不会武功,老夫便教你一些我派的调息之法,再便给你输几成真气。”
倪清羽自然知道常可为的调戏心法定是十分不简单,那几成真气也是意外之财,她却是眨巴着眼睛,一副无知的模样,“不过是几成真气,这有何用?”
常可为瞪眼看她,“你这女娃真是不识好歹,我这调戏心法是独门所创,我这几成真气,你可知你要修炼多久才能有?”
“那我平日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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