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王妃唤我们把她扶了回来。以后范小姐若是再有不舒服,就不要再让她到处乱跑,免得又是摔倒,又是头晕的,胡乱倒到什么人的怀里,于范小姐的名声到底不好。”
君儿和范怡容都是气得要命,却是半个字反驳不上来。
让她们更没想到的是,倪清羽和睒于鸿轩的婚期明明远远未到,她倪清羽却是一下子当起了王府的主母,还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把范怡容的手脚的束缚住了,以往可以行的事,现在都被各处的人紧紧盯着,她还失去了几个心腹,叫她如何不恨!
范怡容面色愈发难看,随即脸上却是现出一丝阴冷的笑,“好在咱们最关键的一颗棋子没有被她挖出来,只要有那颗棋子在,我就不信,抓不住她的把柄!治不了她!”
君儿也跟着附和着,“就是,小姐且宽心,这次这么大的动静,她都没有察觉异常,定然是没有发现。咱们日后有的是机会动手。”
原来,她们在倪清羽的院子里安排了眼线!
范怡容微眯着眼睛,“倪清羽已经把太后得罪了,她那边,迟早是要动手,只不过现在时机还未到,到时候,看她倪清羽还有什么活路!”
太后的谋算,范怡容却是没有说,君儿也是懂得看眼色之人,她见范怡容不说,她自己也没有追问。
君儿又问道:“那小姐眼下有什么打算?这些时日,咱们便只能按兵不动吗?”
“太后让我不要轻举妄动,她是精明之人,我亦是怕贸然动手,打草惊蛇。”范怡容心里有些发恨,她自然是恨不得将倪清羽碎尸万段,但却是迫于太后之命,不敢贸然行事。
况且现在府中刚经过这么一番大动静,正是风声最紧的时候,这时候动手,也是最有风险之时。
范怡容暗自思虑了一番,脸上又现出阴狠之色,“再有半月便是他们的婚期,王爷是我的,我绝不会让这个女人碰我的男人!决不能!”
“那太后要到何时放动手?”君儿发问。
“这事,我不能等太后,我要自己动手。”范怡容目露凶光。
“小姐打算如何?”
范怡容冷笑,“她的院子,不是有咱们的人吗,在她的吃食里动些手脚,自然是不难。为了大局着想,我不会要了她的性命,但我却是要让她新婚当天不能侍寝!”
君儿眼珠子转了转,“小姐的意思是……”
“去外面抓些药,提前月事的,给她提前灌上几副,到时候痛死她!”范怡容满是恨意,她不能对倪清羽动大手脚,便只能在暗地里动这些小手段,至少,她要阻止他们两人圆房!
“这事好办,奴婢这就去办。”
“手脚干净些,出府的时候注意不要有尾巴,还有,跟那人交代之时定要格外小心,决不能叫旁人瞧见。”范怡容嘱咐着。
君儿点头,“奴婢明白。”
君儿格外得意的便退了出去,范怡容冷哼一声,脸上现出阴冷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