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务必要铺张,至少,也要以迎娶王妃的仪式前来迎娶。
通知了王府之后,他自己也开始筹办嫁女儿的大事。
他让人挑选了一个年内最好的黄道吉日,最快最好的日子,是金秋十月二十三日。
虽然时间也有点仓促,但是,总比几日内出嫁要好的。
安国公府的人去通知的时候,慕容擎天并没在府中。下人去禀报惠允,惠允便马上答应了,“好的,王府一切遵照安国公府的决定。”
就这样,下人去回禀了安国公,安国公这便更放心了,想来那什么七日之期都是胡诌的。
惠允见慕容擎天似乎还是十分信服龙展颜,想起那白玉大概是还没给他。他去了云贵太妃屋中,问起这个事情,云贵太妃笑了笑,“瞧哀家这记性,差点忘记了这个事情,行,等他回府,哀家给他就是了。”
“好,但是……”
“但是不能够让他知道是你给的,对不对?”云贵太妃促狭地道。
惠允笑了笑,“若是姑姑送给他的,他才会佩戴在身上。”
云贵太妃摇摇头,“他也很紧张你这个表弟的。”
惠允苦笑,以前或许是的,但是自从龙展颜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模样。
惠允走后,云贵太妃让竹姑姑取出那白玉,竹姑姑取出来之后,云贵太妃便取来一条红绳子,编织起来系在白玉上,笑道:“这样就可以挂在脖子上了。”
竹姑姑取来剪刀,想把多余的绳子剪断,云贵太妃自己把剪刀拿过来,“哀家来吧,你眼神儿不好,免得把结扣都给剪掉了。”
“哎呀!”云贵太妃惊呼一声,锋利的剪刀把她的手指戳穿了,两滴血迅速滴下来,没入白玉上。
竹姑姑急忙凑过来,“还说奴婢呢,小姐的眼神也不见得有多好,别动。”
她取出手绢,想要先把她的手指包扎,云贵太妃却让她先擦一下白玉,她低头瞧了一下,微怔,“咦?刚才哀家分明看到血滴在了白玉之上,怎地没了?就算流下去,也该有痕迹才是啊。”
“是不是看错了?”竹姑姑问道。
“许是的!”云贵太妃笑笑,把白玉放置在桌子上,“确实,我这眼神也不太好使。”
两人都只顾着包扎伤口,却没有看见桌子上的白玉,发出一丝青幽幽的光芒,那光芒迅速变成红色,吞噬了青光,顷刻之后,恢复了正常,只是,白玉的顶端,却多了一点针头大小的殷红,这抹殷红,仿若鲜血,红得异常刺眼。
云贵太妃傍晚的时候,把白玉送去给慕容擎天,谁知道慕容擎天还没回府,说是入宫商议事情,要很晚才回来。
云贵太妃只得作罢,也不好把白玉交给下人,只得又带了回去。
慕容擎天回府已经过了亥时,下人跟他说云贵太妃来过,他见时辰不早了,母妃应该早就歇下,便想着等明日再去请安。
下人又告诉他,今日安国公府的人来过,说婚礼要盛大,不能就这样委委屈屈地把人嫁过来,而下人又说此事惠允公子已经诺下让人回了安国公府。
慕容擎天蹙眉,去了一趟府凤栖苑,展颜却已经睡着了,郭玉说要去叫醒她,他摆摆手,回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