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靳炎气炸:“女人懂不懂?这充其量算……一堆细胞。”
“你干爹说你只是一堆细胞。”战勋爵慢条斯理道,低头认真的收好B超。
雷靳炎果然变脸,干爹不是那个意思啊,但是又觉得对着B超单解释的行为很傻逼:“战上将,你这是耍赖,就别想要那两颗糖。”
“那你要怎么样?”战勋爵抬眸道。
但雷靳炎本来救被战勋爵堵了一下,为了不让战勋爵再钻空子,义正言辞:“女人的裸体,去医院的更衣室,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女人,有本事你就……”
话音还未落,门先“嘭”的一声被推开,一大群护士疯狂的涌进来。
“雷少是想去更衣室偷看我们换衣服?”为首的护士阴测测问道,拿着一把手术钳。
她们本来在护士站,但是突然贺炎说有个小忙需要到医生办公室为他帮忙。
贺炎本来浓眉大眼,而且还是战勋爵一直以来的副官,前景不可限量,护士们当然一窝蜂过来“帮忙”。
雷靳炎苦着一张脸,当即就准备拉战勋爵下水:“不是我看啊,是他。冤有头债有主,找他去。”
“明明是你在逼迫我们战上将做这么龌龊的事!”护士们明察秋毫!
“对,我们都听见了!”
“雷上校,不要狡辩了,接受你应有的惩罚吧!”
然后办公室里就响起了劈里啪啦围剿雷靳炎的正义活动,战勋爵低嗤了一声,在雷靳炎求救的,绝望的,忏悔的目光中,从容踏出办公室,还把门锁上。
还不忘取走雷靳炎多拿的两颗糖,自作孽不可活啊。
人在做天在看!
一番暴击后,雷靳炎哆哆嗦嗦从人群中爬出来,颤颤巍巍发出不甘的呼声,“圣米伦的护士是魔鬼!魔鬼!”
再一看他鼻青脸肿的,要光是这样也没什么。
偏偏他脸上还有数不清的吻痕,更不要提早就敞开的胸膛。
战勋爵得意一笑,抬手抛糖给迎面而来的秦羽肆。秦羽肆稳稳接住,扫了眼雷靳炎的惨状,“雷少圣米伦卖艺成果斐然啊。”
“秦羽肆!”雷靳炎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好容易一众护士彻底走干净,三人坐在走廊上一起吃大白兔奶糖。过往的病人无一不以惊惧交加的眼神望着三人,怎么越看越像是精神病院偷溜出来的?
“别以为你之前在医院故意整我,我不知道。”战勋爵撕开一颗糖果,口气冷嗤。
当时是目光都在苏子诺身上,所以没有想到更多,事件结束稍微一复盘,就知道那天在医院,医生护士诡异的行为一定是某些人的手笔。
雷靳炎顶着一身的伤,顿时暴怒,“看看我们两个,谁比较惨。”
他诚心说这句话就是为了羞辱自己吧?
战勋爵挑眉,眼底滑过笑意,然后掏出两张请柬分别递给两人,“拿好,婚礼上的伴郎订下你们了。”
雷靳炎翻开请柬,眼神不屑。
求人就这命令的口气?
“伴郎是你说了就能算数的?”
战勋爵斜睨一眼他,话却是对着秦羽肆说的,“我看羽铭不会拒绝当伴郎。”
不等秦羽肆回答,雷靳炎收起请柬,“看在子诺的份上,我答应了。”
“婚礼是什么时候?”秦羽肆细看后收好请柬。
“一个月后。”
雷靳炎冷嗤道:“一个月后?我看你刚才故意算计我就是怕在婚礼上我比你还帅,抢了你的风头是不是?”
看看他现在备受凌辱的样子,哪里还有昔日神武帅气的影子!
再看看战勋爵一身贴合西装,眉宇之间满是英武凌厉。
人比人,气死人!
秦羽肆摇头笑道:“雷靳炎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正确认识自我?”
“呵。”雷靳炎使劲咬着大白兔奶糖,奶香味在口里四溢,“不和嫉妒我的人谈论我的帅气。”
以他现在模样,随随便便出道就是天王巨星。
秦羽肆没再理会他,突然想到什么眼眸慢慢沉了下去,“恭喜你,能找到一生挚爱,而且还拥有一儿一女。”
对于一个家庭来说,已经是非常完美的事情了。反观他和雷靳炎,连向婚姻奋斗的方向都找不到。
“走进婚姻的坟墓,带着两个拖油瓶有什么好羡慕的?”雷靳炎故意不屑道,实则心底暗戳戳想哎嗨确实是很可爱。
有个这样的儿子真不错。
再一想有个乖巧的女儿也挺好。
战勋爵懒得理会他,“谢谢,你也会有这么一天。”
“我?暂时没这个打算。”秦羽肆眼眸转凉,于他来说所有的女人不过都是一个样。苏子诺确实令人眼前一亮,但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