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挂了吧!”肥熊一脸不信道。
而此时的艾兰琳却把南宫瀚当做了寻找爱人的唯一依靠,她战战兢兢地问:“甘风他们也是向东走的吗?”
南宫瀚点点头,没有多说一句话。
启程后,我们讨论最多的问题是刚才那七个人被吊死的原因,乌拉提仍旧固执地认为他们是触怒了真神所以才招致杀身之祸。
郑天这家伙是搞新闻的,所以想法比较独特,总喜欢往阴谋论上想,以期多搞点噱头:“我觉得有一种可能性是他们内部发生了争执,从而自相残杀。”
艾兰琳听后二话不说,回身就给了郑天以记耳光,郑天捂着通红的脸叫苦道:“言论自由懂不懂?我只是说出一种可能性,根本没有恶意。”
艾兰琳愤怒道:“没有这种可能性,如果有,请拿出你的证据!”
郑天指着身边的胡杨树说:“你自己看看,为什么我们来时胡杨树上都刻了记号,而现在记号却消失了呢?”
“也许是他们遇到了危险在逃命,没有时间刻记号。”艾兰琳冷冷回道。
郑天摇摇头,像个侦探一样分析道:“不对,这一路走来,我没有发现半点打斗的痕迹,证明他们后来没有被追杀,现在树上没有记号,很有可能是内部的决策层发生了变化,他们不希望后来的我们找到他们,那又为什么不希望呢?因为他们心里有鬼!”
肥熊这时候给郑天竖了个大拇指道:“你小子的鬼话编的不错嘛,连肥爷我都差点相信了。”
“什么叫差点相信,我提出的这种可能性本来就是成立的好不……?”郑天说到这,看了一眼目露凶光的艾兰琳,没有敢把最后一个字说完,就垂头丧气的摆摆手继续赶路了。
后来吴博士又提出了一个想法,他认为那些人的死亡和在木屋袭击我们的面具人有关系。
我觉得这个想法稍微靠谱些,毕竟那些来历不明的面具人突然出现在胡杨林里绝非偶然,或许他们在林中与第一批探险队的人相遇,双方打了个遭遇战。
南宫瀚自个儿一人牵着骆驼走在我们前面十几米远探路,所以从头到尾没有参加我们的讨论而我觉得他既然能光用耳朵听听就得出甘风他们往哪走,那对于刚才那些人的死因也是了解的,于是我小跑到前面,将几个人的想法汇总了一下,说给南宫瀚听(其实就是想套套他的话),然而这家伙直接将我无视,一个字都没回我,我虽然知道这是他一贯的风格,可他这样不给面子还是搞得我很尴尬。
跟着南宫瀚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天色渐渐已晚,林子外似血的残阳褪去了它最后的血色,黑幕笼罩了一切生机,我们都打起手电,微微的光亮在这片幽暗诡异的胡杨林里四下游动,冷风从枯败的树枝罅隙袭过,我们不禁感到一丝寒意。
想不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不知不觉中一天又过去了,如果不是戴着手表,在这茫茫戈壁上的无人区里我们是完全没有时间的概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