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食物外,可以说是什么也不剩,断粮断水,再找不到出路我们铁定活不过三天。
我有些丧气的躺在了身后的裸岩上,突然发现这裸岩有些奇怪。我大学时候曾经辅修过专业的地质学课程,所以对一些地质方面的东西略有了解,当下就用手敲了敲这块暗黑色的大石头,仔细观察起来。
“怎么了?这石头里是不是有玉啊?”郑天瞪大了眼睛问。
我拍了拍手,鄙视的看了眼见钱眼开的郑天说:“我好像知道咱们的指南针为什么失效了。”
听到这里时,艾兰琳也望向了我,我接着解释道:“从外观和质地看,这个巨大的裸岩是由火山喷发的岩浆变冷凝固而成的玄武岩,玄武岩里含铁量极高极易引起磁场的异常,所以之前指南针实际上是南北颠倒了。”
“那黑竹沟山体里全都是这种玄武岩组成的吗?”郑天擦了擦汗说。
“可能还有别的更特殊的物质。”我回道。
“什么特殊物质?”艾兰琳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书上也没说……”我尴尬的耸了耸肩说。
“那你知道咱们该怎么走出去吗?”郑天问。
“不知道……”我声音更弱了。
“嗨,那你不等于啥也没说?”郑天又继续倚靠回去闭上了眼睛。
我们三个沉默片刻,郑天突然“哎”了一声好像想到什么,接着惊喜地说:“我们不如爬到那水杉顶上,话说站得高看得远,这里的水杉树异常的高,说不准就能看到远处的公路。”
我白了他一眼,“这水杉又高有没有着脚点,你要是能爬上去我喊你声爷爷。”
那就只好听天由命喽,说话间郑天就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嘴里神神叨叨地念起了经。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微微一笑,伸出手指指向我们西南方向的一片荆棘丛:“神说,从这走。”
对此我表示很无语,还神说?神经病说才对!艾兰琳却很认可郑天说的,跟着他走了过去。我问她怎么就这么相信他,结果艾兰琳淡淡地回了一句:“我相信神。”
excuse.me?这算是什么套路?
闯过荆蔓蒺藜成群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况且我们手上也没劈砍的工具,只有拾到的几根树丫,所以心里压根不乐意去。但相比一个人的落单,我还是选择了一群人的荒唐。
靠树丫拨弄荆棘丛确实不是常人所为,走了半小时不到,我的衣裤就已经千疮百孔,脸上,手上也都有明显的刮痕。我由不得一路走一路埋怨这飞机头瞎指也不指条好路,郑天也不搭理我,自顾自走在头一个。
我此前在新闻里听说有人在黑竹沟亲眼目睹过浑身长满黄褐色绒毛的巨型野人,当地人对他们十分畏惧,称之为“诺神罗阿普”,也就是“山神的爷爷”的意思。想到这,我心里隐隐发怵,要是真碰见,铁定要被生吞活剥了。
等到我彻底沦为一个职业拾荒者时,这片该死的荆棘丛才算走到了尽头,眼见就要拥抱空阔的土地,走在最前面的郑天却突然弯下腰叫我们停下。
郑天注视了一会前方,竟害怕的发抖起来,我小声问他看见了什么,他一脸惊恐的转过头说:“前面有一个人头!一个巨大的人头!”
我心里一惊,人头就算了,还巨大的人头,该不会是这深谷野人的头吧!
这时郑天小心的荆棘丛,缓缓地向那人头靠近。我也想一探究竟,便也跟了出去。
待我们凑近看时,才发现郑天口中所谓的巨大人头其实是一个形状很像人头的裸岩,这个裸岩背靠山体,山间迷雾缭绕,极易干扰人的视线,怪不得郑天刚才会看错。
不过细细看来这裸岩还真是怪异的很,浓密的眉毛,高高的鼻梁,闭合的眼睛……五官竟然和人如此相像,让我不禁怀疑这是不是人为雕琢出来的,可又有谁没事会在这荒山野岭中雕一个只有头部的人像呢?
难道说是以前有一支运送人像雕塑的商队误入了这黑竹沟中遭遇了不测,结果这人头就落在了这?
正当我在心里进行自以为是的推理时,郑天突然指着那人像讶异的说:“你们快看,这人头的耳根后面好像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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