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隐约说了些什么,但我在这浓烈黑烟的作用下意识越来越模糊,大脑也变得不清醒,这种感觉和我之前在蛰水池浮桥上晕倒时的感觉一模一样,难道……难道又要……还没容我多想,我就一头栽在了地上。
昏倒之后,我果然再次进入了奇怪的梦境中,梦境中的我好像已经从古墓中走了出来,手里紧握着半卷残画,独自一人走在荒山野外。我的脚步很沉,全身都是伤,整个人都像是失了魂一般,放眼望去全世界都是黑白的。
艰难行走了一会功夫,我感到实在吃不消了,便找了一块石头躺了下来,隐约中,我好像看见头顶飞过几架二战时期的日军轰炸机,不远处还传来了密集的枪炮声,奇怪,这个梦怎么……怎么和爷爷信中末尾所记的一模一样。
在这个梦的结尾,我看见不远处有几个身穿日军军装的日本兵端着步枪,朝我的方向走来,我猛地从地上跳起,没命似得向山下冲去,怎奈脚下不知拌到了什么东西,一个不慎直接滚落下了山崖……
随后,梦醒了。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眼前的场景让我感到异常差异:我们竟然已经出了古墓,现在就躺在来时棺材道尽头的那间小木屋里,道叔、郑天、七哥、卫茵全在我身边。
我连忙也将他们摇醒,内心是既激动又感到不可思议,我们究竟是怎么出来的?!
我看了一眼窗外,天际已经绯红一片,日薄西山,残阳似血,看样子大概是下午五六点钟,算起来我们在墓里头不知不觉已经呆了十二小时。
道叔七哥郑天也相继醒了过来,只是卫茵伤的比较重,一直还处于昏迷状态。
“我们……我们出来了?”郑天看着我吃惊的说。
我激动的点了点头。
“天呐,不会是在做梦吧!”七哥惊讶的说。
我笑了笑:“我刚才已经替你做过梦了,现在肯定不是做梦。”
“可……可我们是怎么出来的?而且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间木屋里头?”郑天满脸困惑。
激动之余,更多的是不解与困惑,显然,我们会出现在这里,根本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道叔也是满脸的疑惑,他费力的站起身,先走到屋外张望了一番,确定四周无人后又走回来,脸色凝重的对我们说:“我们会出现在这,只有两种可能。”
“道叔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吧!”我焦急道。
道叔缓缓开口:“第一,是刚才墓中的那些面具人放了毒烟,将我们弄昏迷,随后又将我们送了出来。”
“靠,这些家伙是不是吃饱了撑着?那第二种呢?”郑天问。
道叔继续说:“第二种可能只存在于理论之中,那就是刚才矩子令插进那个小孔的瞬间,某种未知的特殊力量使时空发生扭曲,并将我们从一个空间传送到了另一个空间。”
“超时空转移?这也太扯了吧,绝对不可能。”郑天听后连连摇手说。
我也不太相信道叔说的,感觉他在把我们当三岁小孩哄着玩,七哥这个死忠粉倒是对道叔说的深信不疑,听完后连连点头,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也不知他究竟听懂了啥。
“我说了,这只是存在于理论中的可能。”道叔补充道。
“也就是说第一种解释是最合理的了?”我问道。
道叔看了眼仍旧别在腰间的半卷残画,叹了口气:“说实话,我也彻底糊涂了,如果第一种假设成立,那他们究竟图什么?矩子令和半卷残画他们一样也没拿走,就好像在刻意帮助我们一样。”
“难不成是学习雷锋,做好事不留名?”郑天嘀咕道。
“嗨!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活着出来了,活着就好!”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