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扬眼看着阿虎拿着皮鞭走向秦悦,他转身走了出去,身后传来皮鞭抽打的声音,还有秦悦的惨叫声。
沈擎天目光冰冷地看着被鞭子抽打的秦悦,看着她满地打滚,痛哭求饶,还是觉得不解气。
“注意点,不要弄死了,也不要留疤。”沈擎天冷声道。
“明白。”阿虎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他们打人,有一种手法,就是不留外伤,却让人痛不欲生。
沈擎天听到那些人讲述当时的情形,如果不是他来的及时,秦欢就被秦悦找的这些人侮辱了。
秦悦用这样的残忍的方式对待秦欢,沈擎天也不会对她留情,在她被打的爬不起来的时候,阿虎终于收手。
“沈总,要继续吗?”阿虎眼看秦悦要受不了。
“把那几个人放进来,她能狠毒的叫人羞辱别人,就先让她自己尝尝被羞辱的滋味。”沈擎天面容冷峻,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死神。
沈擎天带着阿虎走出地下室,那天晚上,跟着秦悦一起绑架秦欢的几个壮汉,被扔进了关押秦悦的地下室里。
此时的秦悦,身上的衣服被扒光,身边凌散着一大堆的情趣用品。
她看到这些虎视眈眈的男人,不断的后退,可是每移动一下,全身都疼,钻心地那种疼痛。
“受罪之前,先犒劳你们一番。你们会有今天的下场,全都是这个女人害的,不要放过她。”黑衣人冷冷地说。
一群壮汉冲上去,对秦悦白嫩的身子上下齐手,一个个都像饿狼似的,双眼血红地盯着她。
秦悦感觉到灭顶之灾,可是却无处可躲,无处可逃。
那些臭哄哄的男人,扑到她身上,无所不用其极,将床上的道具统统在她身上用了个遍,可是无论怎么发泄,都解不了心头的气。
一边在她身上驰骋,一边骂她害惨他们几个,现在沈擎天要卸他们的胳膊。
滚烫的蜡烛一滴滴落在她身上,带着毛刺的皮鞭一下重过一下抽在身上,燃烧的烟头在胸口烫起无数的烙印,每印一下,都能闻到皮肤被烧焦的味道。
那几个壮汉发了狠的要她,一遍又一遍,往死里折腾。
拿起床上的铁链,栓在秦悦的脖子上,一手牵着链子,一手搂着她的腰,从身后发了疯地侮辱她,“叫啊,你是哑巴吗?”
“你们这些混蛋,我是顾家千金,放开我,你们不能这么对我……”秦悦躲避不了,嚎哭出声。
粗暴的男人正在兴头上,根本听不到她说什么,见她不配合,抓住起带着毛刺的皮鞭就往她身上抽,像抽畜生一样毫不留情,她全身都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秦悦直接痛晕过去,身子往地上倒,男人便死命地扯手上的狗链,不让她倒在地上。
她人已经晕了过去,由于脖子里的链子拉着,半跪在地上,头向下耷拉着,奄奄一息。
沈擎天面无表情地看着监控屏幕,眼看秦悦要不行了,沈飞扬忍不住开口道:“舅舅,就这样吧,她快不行了。”
“留着她的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沈擎天说完转身,离开了监控室。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推开房门,沈擎天见秦欢还在睡觉,但她睡的并不安稳。
“宝宝……”秦欢喃喃地呓语。
沈擎天心痛不已,酸涩,难受,所有的负面情绪充斥着他的整个胸腔,压抑的快要疯掉了。
他紧紧地将秦欢搂进怀里,虽然她不说,但是他知道,她需要很长时间才能从失去孩子的痛苦中走出来。
依在沈擎天的怀里,闻着熟悉的味道,秦欢终于安静下来,后半夜睡的很沉稳。
清晨,阳光照进窗户,秦欢在沈擎天的怀里醒来,睁开眼看见他正凝神注视着她。
“几点了?”秦欢轻声问。
“八点。”沈擎天温柔回应。
“这么晚了,轩轩吃早餐了吗?”秦欢醒来,第一时间就是想到沈鸣轩。
“儿子早就吃过了,我还饿着呢,想等你醒了一起吃。”沈擎天笑道。
“我能感觉到体力不支,明明想起床,却怎么都醒不过来。”秦欢攀着沈擎天的肩慢慢坐起身。
“走,刷牙洗脸去。”沈擎天轻轻将她抱起来,走进洗手间。
“你下楼,让刘姨把早餐端下来,我马上就来。”秦欢将他推了出去,关上洗手间的门,看着挤好的牙膏,她鼻子一酸,眼泪差点下来了。
她从来不怀疑沈擎天对她的爱,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秦欢洗漱完毕,走出洗手间,看见沈擎天站在窗前打电话,高大的身影显得无比孤寂。
从他知道她是沈鸣轩的妈妈时,心就一直悬着,这几个月他是怎么过的,她不知道。
时刻担心她知道真相,怕她恨他,离开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爱她。
他就这样矛盾着,压抑着,痛苦纠结着。
而她一无所知,在知道真相后,却没有给他机会,毅然决然地离开他。
秦欢对此后悔不已,自己受伤,孩子流产,帮她的何云逸至今昏迷不醒。
“好,报警吧。”沈擎天平静地说。
“舅舅,秦悦把林雨薇咬出来了,说上次在咖啡馆绑架秦欢,是林雨薇指使她做的。”沈飞扬皱眉道,“我们现在跟林氏集团合作开发云城商贸中心的项目,如果把林雨薇牵扯进去,以后的合作恐怕……”
“她既然做了,就该付出代价。”沈擎天冷冷地说。
之前他怀疑林雨薇,但没有证据,现在秦悦把林雨薇咬出来,就怪不得他无情。
“舅舅,她现在一身的伤,交给警察,恐怕会有麻烦。”沈飞扬说道。
“交给警察,岂不是便宜了她,三天后将她扔到路边,自然会有人替她报警。”沈擎天冷冷地说。
此时,郊外别墅的地下室里,秦悦差点被那些男人弄死,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今天又被几个看押她的男人轮翻折腾个半死。
他们不让她死,昏过去就给她打针,把她救活,让她一直处于亢奋状态。
“杀了我吧。”秦悦衣不避体,头发凌乱,两个眼睛空洞得像女鬼。
他们给她打的针,只是让她活着,却没有人为她医治身上的伤,那种钻心的痛简直让她崩溃。
身上早已经血肉模糊,刚凝固在一起,就被一通抽打,鲜血又涌了出来。
秦悦吐了一口血在地上,连连咳嗽了好几声,然后抬起头看着头顶的监控:“沈飞扬,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地对我?”
沈飞扬其实并不在监控前,他也不知道秦悦的情况。
毕竟是自己曾经爱过的女人,秦悦做了那么伤天害理的事,但她从来没有害过沈飞扬。
下令对秦悦用极刑的人是沈擎天,秦悦对秦欢造成的伤害,是永远的
失去孩子,子宫受损,秦欢可能再也怀不上孩子。
同父母异母的姐妹,却比陌生人还狠毒,秦悦做了太多伤害的秦欢的事,她今天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她的报应。
秦悦被困三天后,折腾的体无完肤。
而秦欢出院后,脸上渐渐恢复了血色,晚上吃饭的时候,沈擎天突然问了一句:“你要见见秦悦吗?”
“好。”秦欢答应了。
去的路上,秦欢的眼睛被蒙上了,沈擎天有意不让她知道秦悦在哪儿。
下车的时候,他将她抱了下来,一直抱到了地下室的门口。
因为知道沈擎天要带秦欢过来,沈飞扬命人给秦悦洗了澡,换了衣服,凌乱的头发梳理好,随意披散在肩头,还给她化了妆,不想让秦欢看到秦悦凄惨的模样。
但是即便如此,也难以掩盖秦悦饱受催残的面容,她双眼空洞,眼袋乌青,如果不是化了妆,看着都不像个人。
秦欢眼睛上的黑布拿下来的时候,她看见了坐在小木床上的秦悦。
这间地下室很潮,头顶一盏昏黄的灯,屋子里有一股刺鼻的臭味儿。
沈擎天走上前,拉过椅子,扶着秦欢慢慢坐了下来。
秦欢见到秦悦的时候,被她的样子震惊到。
“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秦悦双目充血地看着秦欢。
秦欢平静地看着她,“你就那么恨我吗?”
“同样是爷爷的孙女,爷爷却把一切都给了你。我也是秦家千金,凭什么你能嫁给沈飞扬,而我就要被人骂作私生女。从小到大,我看似得到一切,其实什么都没有。”秦悦情绪激动地说。
秦欢目光一冷,“爷爷把圣仁堂和神草园给我,是因为他知道,只有我能替他守住这些东西。到你们手上,立即变卖换钱。”
“爷爷偏心,沈家的老头子也偏心,为什么都要喜欢你?我最讨厌你装出一副贴心懂事的模样,假装自己不争不抢,其实什么都被你抢走了。我恨你,恨不得你去死,是你害死我妈妈。”秦悦怒不可竭地指控道。
秦欢轻笑一声,“你妈妈受伤,那是你们咎由自取,想把我推到碎玻璃渣上。”
“你这个贱人,是你害死我妈妈,害死我的孩子,你该死。沈擎天和沈飞扬都喜欢你那张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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