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京官,林相瞧着东南人是没脾气了是吧,连一个县官都要安排自己人了。”另一个声音紧随其后,显得是那么的愤怒。
“你小心点,人家可是林相,得罪了他你还要不要科考了。”原先说话的那人劝道。
“怕什么,大不了我去投靠北王,好赖能混个门客。”那男子的话虽是不客气的,但声音还是小了许多。
“公子要不要阿奴去支会一声。”隔壁的声音明显的响了,阿奴问着淳歌要不要去说一下。
“支会什么,本公子可还想听呢。”淳歌夹着菜,不急不缓的说道。
“哦”阿奴重新变为大木头。
“阿奴,你就不能坐下让你公子好好吃一顿啊,再好的食欲碰上一根木头,都打水漂了。”淳歌无限抱怨啊,这人就这么直直站着当真是影响食欲啊。
“哦”阿奴对淳歌的要求从来都是遵从的。
“你可真没劲。”淳歌喝下一口西子楼的招牌酒,味道还是挺好的,就是有点怀念宫中的贡酒,那味儿才是极好的。
“公子,少喝点。”阿奴夺过淳歌手中的酒壶,劝道。
“今儿本公子高兴,那么一个大烂摊就给林相扛上了,真好。”淳歌一听隔壁的那伙人的语气就知道,东南的读书人们已经对林相恨得牙痒痒了,可是这次的官员调动是为了淳歌的科考,未曾想竟被算在林相头上,可真是有嘴说不清。
“公子醉了,快别说了。”阿奴作势要去扶摇摇欲坠的淳歌不料淳歌拍开了他的手,眼中一片寒光。
“你记着,本公子敢说就不怕被人知道,我晓得你不止是师傅的人,可你要知道自己的本分。”淳歌怕是真的醉了,言语中的刀刃深深的刺向阿奴。
“阿奴明白,自从阿奴跟了公子就只是公子的人,阿奴不会忘的。”阿奴抓过淳歌还想倒酒的手,一拉淳歌便被揽到他的怀里了:“公子醉了,要去哪儿投宿?”
“慕容家。”说完这三个字,淳歌便在阿奴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睡过去了。
阿奴觉得淳歌真的是睡了,便轻手轻脚地将他抱起,账早在上菜时就付过了,所以阿奴直接就将人抱出去了,可能是顾虑两个男子抱着有点那什么便又退了回去,他舍不得将淳歌放下。
纠结之际小二站在门口轻声问道:“客官,小的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你去弄辆马车,我们要到慕容夜家。”阿奴吩咐着,便拿出银子扔给那小二。
“得嘞。”小二得了银子就像装了马达是的立刻就去办了。
阿奴就在房里等着,不一会儿,马车就来了,阿奴带着淳歌从后门上了马车,直奔慕容家。淳歌还是没醒,因为他一直被抱在温暖的怀里,舒坦着呢,可他若是现在醒了就会发现,其实阿奴不是一个木头,他是有感情的,他也是能温柔的,正如此刻,他注视这他(她)的目光。
温暖的时刻总是容易被打断,当马车外响起马夫说的那句:“慕容才子家到了。”阿奴的情便全数收敛,他还是那个木头,一窍不通的木头。
阿奴扶着淳歌下车,本以为慕容家会是豪门大宅想不到竟是幽静的一处院子,他这才知道原来淳歌早就想好了,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阿奴让淳歌倚在自己身上,叫车夫去叫门,也就几个眨眼的功夫慕容才子就又出现了。
“我就说这天是留客天,请进吧,贵客。”慕容才子也不拦着,更不用听什么理由,淳歌住他慕容家是住定了。
阿奴也不应那才子,自顾自地将淳歌再次抱起,迈进门去,那动作就像是个机器,他永远不会知道他家公子和别人的默契,就像他永远不知道淳歌在想什么。他笑了,没人看到那笑有多苦涩,只是他的背影却是那么挺拔……
ps阿奴是个重要人物,最重要的是小陈喜欢阿奴,老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