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这病已经病变了,若是当真变异他们岂会不得这病呢,那么方伯的死又作何解释,问题想藤蔓一样将淳歌缠得很牢,淳歌不动也不说就这么站着呆想。一心要走的秋大夫感觉拉不动淳歌这才回头,见淳歌若有所思,转念一想也就不打扰了。
呆滞许久的淳歌忽然一叫:“我记起来了,方伯有心疾,想是发病是心疾也发作,这才口吐白沫,怪不得他房内的味儿这么奇怪,现在想想可不就是他平日里吃的药混上他身上的味。”
“你的判断我倒是相信,那我们就不去看了,你随我进入那园子,你可愿意?”秋大夫从淳歌的分析中可以知道淳歌对病症的把握是准确的,那么他就没有必要将时间浪费在这些上面,而且从刚才他为淳歌把脉是他发现了一个秘密,他能强忍到此刻已是不容易。
“愿意。“淳歌自是不是道秋大夫的打算,他来这本来就是为了进去,既然秋大夫叫他了,他岂有不去之理。
得到淳歌回答的秋大夫和那兵头交代了几句便和淳歌一道进了园子。
刚进园子秋大夫就把淳歌拉到了一个较为隐秘的地方:“小兄弟,咱么先不急着看病,我有事和你聊聊。”
“您说。”淳歌以为这位大叔是要告诉他一些注意事项,倒也不怎么在意他的表情,也没往细了想。
“你叫什么?”秋大夫是打定主意要将淳歌看透。
“秋歌。”淳歌随意答道。
“你是男孩儿?”秋大夫试探问道。
秋大夫这么一问淳歌精神刹那间就回来了,他母亲交给他的一套独门方法能隐住他真是的性别,他母亲说这法子是她家传的,一般人绝对不知道。这大夫竟会问起这事儿,说明他发现了。淳歌看着秋大夫,猛然想起,这个大夫他姓秋,而且那兵头的样儿明显说明此人身份非凡,若是这秋大夫是他母亲家中之人,医学世家出来的大夫,这一切便清晰了。
“你既把出来了,又何必问呢?”淳歌也不惊慌,这人能将他叫到这来就说明并无恶意。
“看来你也是我秋家之人,怎会呆在流民区?”秋大夫不解,秋家是个大家族而淳歌又是个聪明的孩子不可能会呆在这种地方啊,而且淳歌这年纪绝对不会是被派来看病的,秋大夫如是想道。
“我母亲是秋家人,照理说我和秋家只是素未蒙面亲戚,至于我为何呆在流民区,这事儿我不想说。”淳歌的话里有一丝冷淡,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淳歌的母亲同淳歌的父亲一样都被家族赶出来了,因为这事儿淳歌母亲连自己的姓名也不敢同人说心中十分委屈。
“瞧你这话,好像不太喜欢我们秋家啊。”秋大夫自然听出了淳歌话中的别样,奈何他真的不认识这孩子,也无从知道。
“作为被秋家赶出之人的孩子,你觉得我会喜欢秋家?”淳歌似有深意地反问道。
“你,你是官鹏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