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纪白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是不是从相片里看出来的,或者他之前就知道些什么。”
唐信说:“我们现在倒是知道,何沛兴是怎么进到寇鑫的别墅里去了,原来他有钥匙,还是他前妻给的。”
谢纪白说:“对了,大家都回来了吗?”
唐信说:“早就回来了,这会儿都去吃饭了。”
谢纪白问:“收/容所那边的孩子情况怎么样?”
“还不知道。”唐信说:“陈艳彩说结果下午才能知道。”
谢纪白说:“希望没什么事情。”
午休结束,陈艳彩就拿着一份资料回来了,说:“一部分的检测报告出来了,还有几项会晚点才出。”
谢纪白问:“怎么样?”
陈艳彩把报告交给他,说:“一切都正常,那些孩子并没有什么事情。”
检测报告显示指标正常,那些住在铁门里,精神不太好的孩子,身/体也比较正常,除了有几个有些营养不良之外,都是正常的。
谢纪白松了口气,陈艳彩问:“孩子们都正常,那情况出在哪里?”
唐信说:“自然是没有被查到的孩子们了。”
“啊?”陈艳彩说:“不可能的,所有的孩子我们都查了,没有漏掉的。”
唐信说:“当然有,就是被领养走的孩子。”
陈艳彩恍然大悟,说:“的确是,那我去联/系那些孩子。”
联/系被领养走的孩子,是个非常困难的事情,毕竟领养走的孩子很多,如果从头开始查会费不少时间。
谢纪白说:“主要查这九个。”
谢纪白递给她一份名单,陈艳彩立刻开始工作了。
被领养走的孩子现在几乎没有一个在c城,全都分布在天南地北,好多当时留下来的联/系电/话已经打不通了,想要再联/系上非常的困难。
陈艳彩查了一遍,懊恼的差点砸键盘,说:“奇了怪了!”
“怎么了?”谢纪白走过去问。
陈艳彩说:“这九个孩子的名单,没有一个可以联/系上的。”
“都联/系不上?”唐信也有点惊讶。
陈艳彩说:“对啊,你看这些领养人,电/话号码都打不通,一水的关机或者空号,一个都打不通。”
谢纪白皱眉,说:“这个电/话也打不通?”
他指着一串电/话号码,那是他们之前在收/容所看到的那个外国人的电/话号码,按理来说他才出现在收/容所,不应该联/系不到。
陈艳彩说:“打不通啊,是空号。”
谢纪白立刻打了个电/话到收/容所去,是院长接的。
谢纪白开门见山的问她那个外国人的电/话号码,院长报了一个手/机号,和他们在档/案里看的一样。
谢纪白说:“这个电/话已经是空号了。”
院长惊讶的说:“不可能啊,那天那个人来我们这里,还说可以打这个电/话给他。”
院长跟他说稍等,然后用其他电/话拨了一下这个电/话号码,结果真的是空号,根本打不通。这一下子院长更惊讶的,跟谢纪白说,除了这个电/话号码,她也没办法联/系到这个人了。
线索好像都断了,然而情况却好像变得明了起来。
唐信说:“问题恐怕就出在这里。”
“我们要怎么找到他们?”谢纪白咬了咬嘴唇。
他沉吟了一阵,忽然想起来一个人,说:“唐信,我们走。”
“去哪里?”唐信追上去问。
谢纪白说:“我想再去找那个小男孩问一问。”
那个小男孩。
唐信被他一说,就想了起来,谢纪白提的是那个送书和照片给他们的小男孩,因为小男孩有精神问题,所以唐信托了朋友给他治疗,现在被安排在一家医院。
他们一起到了那家医院的楼下,唐信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有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看起来挺斯文的男医生走了出来。
男人走过来,笑着和唐信打了个招呼,说:“你可终于露面了,回国这么久了也没瞧见你,上次好不容易打个电/话,还是让我给你帮忙。”
唐信说:“这次也是让你帮我个忙。”
男人摇头笑着说:“你真是一如既往的不客气。”
唐信给谢纪白介绍,说:“这是我朋友,郑缚修。”
谢纪白不太习惯和别人握手,所以就只是点了点头打招呼。
郑缚修并不在意这个,招呼他们进去,说:“来吧,他的恢复情况挺好的,这会儿在楼上玩呢。”
唐信和谢纪白两个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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