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床/上的秦续没有穿衣服,被子盖着,露/出光滑的肩膀和后颈来。
“咕咚……”
刘致辉差点给自己一个嘴巴,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猛然想起来,昨天晚上那个销/魂的春梦。他脑子里开始发懵了,难道不是梦……
刘致辉小心的叫了好几声秦续。
秦续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身/体要散架了,他以前接受训练的时候都没这么辛苦过。
他努力的翻了个身,看到一脸傻乎乎的刘致辉。
秦续若无其事的坐起来,说:“老大的电/话?”
“啊?”刘致辉立刻点头,说:“对对对,老大叫我们过去。”
“嗯。”秦续努力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说:“那就走吧。”
秦续身上果然没穿衣服,白/皙精瘦的身/体上有不少青紫的吻痕,看起来旖旎极了。
刘致辉看的有点傻眼,说:“小,小秦子,昨天我……”
秦续听他磕磕巴巴的声音,不悦的皱眉,说:“没什么,只是我把你给上了而已。”
“啊?”刘致辉张大嘴巴,说:“可,可是……”
秦续艰难的扶着自己的腰穿衣服,现在一个简单的穿裤子的动作,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困难了。
刘致辉赶紧跳下床,扶住他,说:“小秦子,你……你那里有东西流/出来了。”
秦续一愣,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腿,滑滑腻腻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正往下缓慢的流动着。
秦续顿时脸色就青了。
刘致辉赶紧说:“我扶你去浴/室洗个澡。”
陈万霆等的都有点不耐烦了,他发现今天大家来的都很不及时,难道是昨天喝多了的缘故?
虽然是休息日,不过突然来了情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又等了一会儿,谢纪白和唐信先到了,然后是陈艳彩,最后才是刘致辉和秦续。
“秦续,你脸色不太好啊。”陈万霆忍不住说。
秦续脸色有点白,看起来有些疲倦。
秦续摇了摇头,说:“没事。”
刘致辉倒是有点紧张,说:“小秦子,你真的没事吗?”
“你闭嘴。”秦续咬着牙说。
“好了,别闹了,跟我来。在里面。”陈万霆说。
“这是?”唐信说:“殡葬馆?”
“对。”陈万霆说:“尸体在里面。”
殡葬馆是提/供火葬服/务的地方。
陈艳彩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说:“额,这里的尸体肯定不少。”
陈万霆招了招手,带着他们进去。
谢纪白唐信走在最后面,谢纪白有点担心的看了一眼前面的秦续。
“秦续看起来状态不太好。”谢纪白小声说。
唐信看了他一眼,挑唇一笑,没有说话。
“笑什么?”谢纪白问。
唐信低声说:“不用担心,只是肛/管括约肌有点操劳过/度而已,好好休息就没事。”
“什么?”谢纪白一愣。
几个人进了殡葬馆,里面已经有不少警探了,还让他们又碰到了艾队。
艾队看到他们有点无奈,说:“最近怎么我们a队的案子,全都干了一半就被你们给劫走了。”
陈万霆说:“那也没办法。”
艾队指了指里面,说:“尸体在里面。这里是之前的资料。”
陈万霆接过一沓子资料,说:“谢谢了。”
前几天,在殡葬馆发生了一件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这个案子由艾队带领a队调/查的。
然而就在今天一大早上,殡葬馆又出现了一名死者,和之前的案/件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他们在死者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灰色乌鸦的胸针。
和他们之前见到的一模一样。
乌鸦胸针已经被装在证物袋里了,谢纪白接过来看了看,说:“很像。”
他们推开殡葬馆工作人员的休息室,里面整整齐齐的,一具尸体趴在桌子上,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
大家绕到了尸体的正面,唐信将尸体扶了起来,陈艳彩忍不住就抽/了一口气。
“他的表情……太可怕了,死的时候肯定很痛苦。”
“很奇怪。”谢纪白说:“死者死前受了这么大的痛苦,他甚至把自己的胳膊和脸都抓烂了,但是整个房间却很整齐,整齐过头了。”
死者的脸上和手臂上都有抓痕,应该是他自己抓的。他为了转移痛苦而自己抓伤了自己。
按理来说,这种情况下,周围不应该这么整齐。桌子椅子摆放的一丝不苟,一点挪动的痕迹也没有,甚至说,桌上还有一杯白开水,白开水都没有洒出来一点。
陈万霆说:“还有更邪门的。”
“老大你别吓我,这里可是殡葬馆啊。”陈艳彩搓了搓胳膊。
陈万霆将资料递给她,说:“你见过四条手臂的人吗?自己看看。”
陈艳彩被吓得不敢看了,谢纪白将资料拿了过来,打开就看到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