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拎着两份臻品礼盒,清岳手里则拎着老爷子最爱喝的茅台酒,最爱抽的黄鹤楼。
“白姨,好久不见,您可真是越来越年轻了。”苏蓉换了拖鞋,满脸堆笑地迎上来,“您瞧我,这还给您买了保养礼盒,这恐怕是用不上了,白姨这肤色,哪用得着吃这些东西。”
白婷心里啐了一声,端出司徒家夫人的架子来,得体地说:“你太客气了,人来了就行,还带什么礼物,下次可别再这样了,太破费了。”
司徒清岳一身阿曼尼定制,西装革履;苏蓉身着范思哲套装,耳朵上、颈子上、腕子上戴着一套御木本珍珠饰品,白婷心说,这是跑这来争奇斗艳来了。
“白姨,清朗今天这可真去领证了?”苏蓉马上脱了外套开始张罗着要帮忙,白婷忙拦道:“你还是沙发上坐着去吧,你这行头哪里像个干活的样子,要是沾湿了我还得赔你料子钱。”
“白姨可真会说笑,这也是随便穿穿而已,哪值得上赔这一说。”苏蓉讪笑,拉着白婷往会客厅走,关上门,她压低声音道,“听说找了个部队上的?”
“你这消息倒是挺灵通的。”白婷白她一眼,“可不是,你爸爸给介绍的,是你爸爸战友的女儿,岳南军区首长的千金。”
“啧。”苏蓉咂了一下嘴,修理的纤细的弯眉扬了扬,她羡慕道,“这可真是门当户对了,白姨,我还真有点嫉妒呢。”
“嫉妒也就只能嫉妒着,谁让你爸爸就疼他这个宝贝儿子,有什么好的都紧着他介绍。不过你也知足,要是介绍给清岳,现在司徒家还有你什么事儿。”
“嗨,您又说这话来噎我,我这不是替清风和清清担心么。”苏蓉笑靥如花,直戳白婷软肋,“您说清风这职业爸就不喜欢,清清又是个女孩子,将来迟早要嫁出去,白姨,我还真是替您担心呢。”
白婷心中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一杯红酒兜头泼她脸上去,然而她年长苏蓉十几岁,心理素质自然修炼得好。
“孩子们喜欢做什么是他们的事情,等你和清岳有了孩子你就知道了,我这个当母亲的只想让他们过得开心,旁的什么,都不重要。”
“白姨说的是呢。”苏蓉心里暗骂这老狐狸尾巴还藏得挺深,表面却是极尽逢迎之色。白婷看一眼挂钟,心说这也快回来了,遂道:“我去给小静他们打个电话问问到哪了,你不忙的话,就帮着切几个水果吧。”
苏蓉应了一声,出去帮忙了。白婷松了一口气,嫌弃地撇撇嘴,紧接着拨通了何静的手机号。
何静正在医院收拾东西准备出院,她甚至不知道过了今天自己要怎么再踏进司徒家的门拿行李,突然的,白姨的电话让她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她飞快地接起来,委屈的泪水立刻滂沱而下。
“白姨……我……我不能当您儿媳妇了……”
白婷一听何静在哭,心里咯噔一声,嘴角却是忍不住浮上一丝笑意,心说看来这婚是没结成,这下可好,今儿晚上有好戏看了。
“怎么回事?”她关切地问,“小静啊,你现在在哪呢?我和你伯父还有你大哥大嫂他们都在家里等着你们回来吃饭呢!”
“我……清朗他……他不要我了……”何静啜泣着,向白婷讲述了白天所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