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京中就有消息传出,礼亲王萧啸寒患了风寒,在府中养病。人们纷纷议论礼亲王妃命苦,嫁了个病秧子王爷。
第三日,礼亲王妃因为照顾礼亲王,也病倒了。礼亲王府内顿时乱作一团,下人们出出进进,据说在门口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草药味。
皇上和太后都派太医来过了,太医们一致认为礼亲王与王妃感染了风寒,需要再府中静养。而且这风寒虽然不是大疫,却也具有传染性。因此,礼亲王府紧闭大门,除了下人必要的采买,任何人与帖子一律不接。
“也不知道王爷和王妃现在怎么样了?”
礼亲王府后院正房内,白莲扮成谢安亦的样子靠在迎枕上。
爱墨爱砚在她旁边,二人也是很担心。
“王妃打小就跟我们在一起,从没分开过,每次出门至少也带着我,这次她一个人,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爱墨在一旁说道。
白莲白了她一眼,道:“有王爷在身边,王妃当然会过得好。”
爱墨有些不服气:“王爷从小养尊处优,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怎么能照顾到王妃?”
“谁说的,我们主子可是什么都会的……”白莲连忙反驳。
爱砚见状,连忙打断她们:“好了,你们都别说了,仔细被人发现。”
二人这才闭上了嘴。这次萧啸寒与谢安亦秘密出去,整个院子就她们三人知道。早在之前,白莲就得了主子恩典出京去看远房病重的婶婶,实则躲在谢安亦房中假扮她。好在谢安亦房中除了爱墨爱砚,不许其他下人随意进入,这才没有人发现。
……
与此同时,谢安亦正与萧啸寒一起呆在京郊的一个庄子里。她身着青色布袍,头戴玉冠,虽是男装,却也面红齿白。怎么看怎么像姑娘。
他们一行人天没亮就出门了。为了不引起注意,都骑了马。谢安亦在现代时也只是在马场中坐过马。说白了就是她在上面坐着,旁边有人拉着马绕着场地走几圈,要说像古人一般策马驰骋。那是从未有过的。
因为害怕萧啸寒不带她,谢安亦只好硬着头皮上了马,想着以前骑马时马倌说的注意事项,腿用力蹬住马镫,加紧马的的肚子。双手抓紧缰绳……可还没出城,就被萧啸寒看了出来,他拉停她的马,将她放在他的前面,这才又出发。
本来计划今日要出京的,谁知谢安亦之前单独骑马时姿势不对,颠簸中竟然将大腿与臀部蹭破了。开始她兴奋,并未觉得疼,直到坐上了萧啸寒的马又行了一会,疲倦袭来。腿上也隐隐疼了起来。
萧啸寒见她姿势僵硬,自是知道怎么回事,这才让大家去庄子上住一晚,第二日再继续出发。
谢安亦进了屋子,就要关门,萧啸寒却跟了进来。谢安亦正想着用什么方法赶他出去的时候,他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她。
谢安亦狐疑地打开闻了闻,一脸惊讶:“天山雪莲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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