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与她倒是走动的勤了,发现她倒是个热心肠。怎么,她可是有什么问题?”
孟玉婷虽是心地善良,但也不傻,身为大家闺秀,后宅的腌臜事她自小就见过,现在见谢安亦这么问,又想起她刚刚的行为,不由得对阮秀生起怀疑来。
谢安亦见她听得懂,也并没有为那阮秀说话,斟酌了一下用词,说道:“不瞒姐姐说,我曾经在一本医书上看过,说这红果与桂圆都是虽都是滋补之物,可却都有活血功效,女子若是怀胎前三个月食用太多,会动了胎气。”
孟玉婷一惊,本能地将手捂住小腹,嘴张了张,却没说出话来。
“姐姐,养胎是重要,可若是每日在床上躺着,而不多走动,等到生产之日便没有力气……况且,我瞧着姐姐屋子地龙烧得热,又不爱开窗,在这样的房间里待久了,很容易生病的。”
“可……可这是那阮氏特意嘱咐我的啊……”孟玉婷一把抓住谢安亦的胳膊,慌乱地问,“我已经吃了好多红果了,我,我腹中孩儿无事吧……”
谢安亦在现代时有个很要好的闺蜜,两人无话不谈。她的闺蜜结婚早,生子也早,很多怀孕注意的事项都是闺蜜告诉她的。她只听说山楂和龙眼在孕早期不能多吃,会造成流产,可究竟是否属实她也没验证过。只是刚刚见阮秀的表现,她就知她没安好心,故才提醒起孟玉婷。
“姐姐不用担心,你得知有喜还没过一个月,自是没事。只是以后万事小心,这蜜饯和桂圆千万别碰了。至于阮姑娘,姐姐也别表现得太明显,若是她并不知情只是出于一片好心,得知姐姐处处防备她,定会伤心的。”
孟玉婷听闻自己无事,吊起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叹了口气,道:“妹妹也不用安慰我了,阮氏不是普通女子,她自小饱读医书,这事恐怕她是知晓的。你瞧她刚刚对我十分殷勤,却没想到是这般心思。好在妹妹你在,救了我那腹中孩儿的命。只是,这阮氏怎能心思如此歹毒,她为何要这般对我?”
谢安亦并没有回答她,心中却是有些明白了。那阮氏乃是庶女,自是嫁不了高门做正房太太。她自小与宇文昊德接触,对他定是生了些不该有的心思。孟玉婷嫁到宇文家多年却未生养,她便有机会以贵妾身份进入宇文家。可如今,孟玉婷竟然有了身孕,她的计划肯定泡汤了,因此才走了步险棋。
孟玉婷似乎也想通了这点,连连叹气。谢安亦又告诉她要保持身心愉快,腹中胎儿才会健康……她又陪了孟玉婷一会,见她有些困倦,这才让爱墨叫了青葱进来,然后起身告辞。
孟玉婷吩咐小丫鬟带着谢安亦爱墨二人返回花厅,谁知路上谢安亦却突然发现她竟然少了一个耳坠子。这可非同一般,姑娘家,尤其是未出阁的姑娘这等贴身之物若是被歹人拾了去可不得了。
小丫鬟刚忙回去找,看看有没有落在孟玉婷屋中。爱墨也随着沿路找,只剩下谢安亦一人站在原地,等着消息。
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她竟在此见到不愿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