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曾。”爱砚摇了摇头,“自从夫人逝世后,姑娘您就不许我们提钱家,也不许我们偷偷跟老太爷联系。奴婢们为了这个,没少被责罚,渐渐地就不敢了。”
谢安亦在心中将正主骂了一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难怪不受宠。母亲没了,外祖一家也不联系,祖母不亲,父亲不疼,她竟然没有想想是什么原因,还要与继母亲近!
“爱砚,咱们可能联系上外祖父?”谢安亦问道。
爱砚想了想,摇了摇头。看着谢安亦失望的表情,爱墨突然说道:“姑娘,我倒是想到一人。”
“快说。”
“赵妈妈也许可以的。”爱墨想起谢安亦已经忘了从前的事,又解释道:“赵妈妈是您从前的奶娘。六年前夫人施了恩典,让她回老家荣养了。”
荣养?哼,王氏应该是要把她身边有功之人一点点都打发了吧。
“你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联系到她。”
“嗯,奴婢认识外院一个打扫的小丫鬟,她跟赵妈妈是同乡。奴婢明天一早就去问。”爱墨见谢安亦愿意与外祖家来往,非常开心。
第二日晌午,爱墨便来禀报,已经跟外院小丫鬟搭上话了,她说有消息就会禀报。谢安亦很高兴,若是真能与外祖家联络上,她无疑又多了个靠山。
心事了了一桩,感觉人轻松了不少,谢安亦就连饭都能多吃半碗。
就这样,她又过了几天安稳日子。
……
京中礼亲王府外院书房。
总所周知,礼亲王体弱多病,王府上下整日弥漫着药味。据说就连王府中的出去买东西的下人,老远都能被人认出来,原因就是身上残留的药渣味。
而现在,这位体弱多病的礼亲王,正精神奕奕地坐在案前,手中拿的正是几日前白莲飞鸽传来的消息。
看完信,萧啸寒微微一笑,道:“看来我们这位七姑娘并不想做我皇嫂啊。”
成阳在旁边听了,却并不敢接话。
“你去告诉白莲,让她跟她说,稍安勿躁,我自有办法,她安心等着入京便是。她想做我皇嫂,也得先过我这关才行。”
成阳忙应了,正要离开时,萧啸寒又问道:“我的园子中有狗吗?”
成阳心中一颤。当日白莲禀告时正是他说不用通知主子,直接养在园子中便是的。想到这,他马上跪倒在地,说明了事情原委。
未想到,萧啸寒却并未生气,修长的手指敲了几下桌子,就吩咐成阳将那狗带过来。
成阳很是诧异,心说主子什么时候改了性情,竟喜欢起狗来?莫非,他是太生气了,要杀了它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