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窗事发,老弟你定然少不得,老夫人的追究责罚。怕是到时候...我这老弟你落脚的地方,也不得安生...”
夏示续倒也想的长远明白。既然夏禄来到州府,是在他这铺子里落脚歇息。那自己这铺掌柜定然,少不得会与夏禄往来...这一来二去不知道些事,那才真见了鬼!但自己既然知道了这事,夏禄却仍是将错就错地把这事给办了...那到时候夏禄所办之事,被老夫人得知追究起来。自己定然也是要受些牵连的。
而且在本家府里的,也都知道自己与夏禄关系不错。怕是这份子牵扯,自己当真是少不了...
“嘿!续老哥,这事儿还没糟到你想的那一步...”
夏禄见夏示续面露难色,却是苦笑着对其言道。
夏示续一听夏禄此言,却是不由得精神一震,从而问道:“噢?!禄老弟此言怎讲?难不成?老弟你有好法子解此危局?”
夏禄叹息道:“也说不上是好法子...但眼下里,也只有这法子可行!可真要这般做了,怕是老弟我回了府里,还是少不得老夫人责罚。毕竟老夫人是要我带这少年,来州府投那边军的。可眼下这事都成这样,却也顾不得太多!总比...总比让老夫人知道,那两样东西被少爷,在来之前掉了包好!若是老夫人跟少爷,因那两样东西和这少年的事,又在府里起什么争执...嘿!我还能讨得了好?说不准就要栽在里头!我这刚一到州府,便...”
夏禄说着便又将自己在一到州府城子,就带着辛虎子去了城边的,边军募所发生之事又都一一道出。说与了跪坐于旁的夏示续来。当夏禄刚说完自己带着辛虎子,去到那边军营子所遇之事。还未等他说出自己后面的打算心思,夏示续却是不由得点头道:禄老弟你这个法子倒也可行!若这少年真就这么,跟那位从中州来的军将,离了咱这霄州地界。那自然是一去解难...就算禄老弟,你回了本家府里,因此事受些老夫人责罚...那也总比禄老弟你将错就错,将老夫人吩咐之事办了的好!若是这样的话...也是没法子的法子了....”
夏禄苦笑道:“可不么!既然这事都已经到这步。最好的法子就是让这少年,跟那位从中州来的军将,一同离了霄州地界,去那中州当军汉去。就算因事我这回了府里,得了老夫人一顿责骂惩处,也好过现今这将错就错,将这事给办了的好!
唉!我也想好啦!要是老夫人真因此事,罢了我这府里管事的差,我也毫无话说...”
夏示续听着夏禄很有些意兴阑珊的后话,心下里也不无为本家担忧起来。对于本家府里的事,虽然他自随父在数十年前,离了竟县来到这州府,就没怎么再回过老家。但也是知道本家的老夫人,与少爷这对母子关系紧张。从夏禄这位老夫人身边的管事,在与少爷身边的夏向之间...便可看出一些端倪。
虽然老夫人在这些年来,执掌家门有道。不光是他打心眼儿里佩服。即便是夏家其他亲族,那也都是敬服的很。可终究这夏氏一门的大权,迟早还是要归于少爷夏示清手中。对于这位整日饮酒作乐,毫无作为的本家少爷...他也当真为夏氏一门的前途心生忧虑。
“老弟虽然打定主意让那少年,随中州来的军将去往中州。但却不知那少年何意?”
夏示续在略一沉吟后,却是接着又道。从刚才夏禄所说的话里,也知道这位老夫人的外亲少年,定与老夫人关系非同一般。不然也不会让夏禄这么大老远的,带他来州府入那边军谋一书吏的差事。
虽然夏禄这法子可行,但若那少年不答应的话...难不成还要强让人去不成?
夏禄虽未言,但在听了夏示续这一问后,却是不由得摇了摇头。夏示续见夏禄摇头,心下却也觉得此事,还真是有些难办。但随即又想到一事的他,却是觉得那事...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下!说不定...就...当即便站起身来。
“唉?续老哥,你这是?...”
见跪坐于旁的夏示续,不声不响地站起身来。夏禄却有些疑惑道。
夏示续则呵呵一笑:“老弟你不是今晚,要请那边军书吏吃酒么?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老哥我这就命人,去那春阳楼备桌子酒菜。今晚这顿子酒嘛~哥哥我也随你一同前去~老弟不会见怪吧?~”
夏禄一听这话,便也赶忙起身道:“哪能!哪能!续老哥能随我一同前去,那是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