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男人会猛烈地压在身上。急风暴雨般,对她无情的征伐。她,好似条在风暴中,将要沉没的小舟。在这场猛烈的暴风骤雨中,随着风与雨的侵袭,而在水面上时隐时现!
时而,她又好像个骑手,骑乘在部族英雄为马儿的身上!随着身下那健硕的马儿,好似在广袤无际的草甸间驰骋,而令她在马上不停地颠簸。但她,并没有因为那一波不停,又起一波的颠簸,而制止身下健硕的马儿。
反而,她在身下健硕马儿强烈的颠簸下,扬起了她那白皙的勃颈,水眸迷离地望向了毡房圆形的拱顶。丰而小巧的双峦,则也随着她身下健硕马儿,对她带起的阵阵上下颠簸,而不停地上下而晃。那双峦上的两点樱儿,也在颠簸间划出充满了诱惑的弧。
直到,这猛烈的征伐,随着无情的peng大硬物,离开了她的身内。白色的灼流,带着生命的种子,泼洒在她白嫩的胸前。这已然令她与征服她的男人,汗如雨下的征服与被征服,才算是告一段落。
疲惫的少女喘息着趴在,男人健硕而有力的胸前。用她那白嫩水洗般的身子,紧紧贴在男人的身上。男人也很有些呼吸急促地,用粗大的手掌轻轻抚着,少女那水洗般满是汗水的光洁脊背。
“你,你这是...这是多久...都,都没碰过女人了?”
沁穆尔娜喘息地说道,说话间还用白嫩的手儿,握成了小拳捶打了下,征服自己的男人。
舒尔格笑道:“数月前见你那次后,我就再也没碰过女人...”
沁穆尔娜有些难以置信地,从趴着的男人胸前直起了身来。水眸望着爱郎道:“嗯?为什么?”
舒尔格抚着沁穆尔娜,绸缎般的金色长发:“因为我知道,这次大单于召集诸王,来祖庭的时候你会来的。没有那个女人,能比得上你...”
沁穆尔娜听着爱郎的话语,却是笑着啐道:“好啊你!就为了这趟我跟叔祖父来,你就好几个月不碰女人,专门来折腾我是不是?”
舒尔格没有回答,沁穆尔娜的问话。而是又将沁穆尔娜吹弹可破的白嫩身子,给紧紧搂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虽然沁穆尔娜略带些小反抗,但最终还是如了爱郎的心意,将自己白嫩身子再次,又贴在了爱郎健硕的胸前。
望着爱郎胸前,那随处可见的旧创伤痕。沁穆尔娜的水眸中,却是带起了一股骄傲的神色。自己男人身上的这些伤痕,是她的男人在与敌人交战中,所留下的英勇见证!没有那个狼然女人,不喜欢躺在这样的怀抱里!
“舒尔格哥哥...”
“嗯?”
“我....”
“怎么了?”
见怀中的沁穆尔娜在说话间没了动静。舒尔格则有些不解地问道。随着舒尔格的问话,被舒尔格搂抱在怀中,一同躺在柔软皮子上的沁穆尔娜,却是缓缓挣脱开了,爱郎那温暖而水湿的怀抱直起了身来。
“我不想嫁给他...”
沁穆尔娜略显忧伤地,赤着白玉般的身子,坐在了柔软皮子上说着。
看着直起身来,背对着自己的沁穆尔娜。舒尔格则从她那光洁的后背,搂上了现在是自己女人的她:“我知道...你是我舒尔格的女人...是我舒尔格的沁穆尔娜。但是,你是扎泰礼的王女...是我舅舅和大单于,为你和他...定下的亲事...”
“但我,但我真的不想让别人,碰我的身子!我只属于你,舒尔格哥哥...”
沁穆尔娜有些失落地说着,便向身后搂着自己的爱郎躺去,依偎在了爱郎的怀抱里。随后她便伸出了白嫩手儿,轻轻抚着自己胸前,刚才爱郎泼洒生命种子的地方:“如果,我是你的妻子...那该有多好...那样的话,我会为你生下我们的孩子。可以看着我们的孩子慢慢长大...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魂归那木拉...”
“沁穆尔娜...”
舒尔格听着躺在怀中的,沁穆尔娜的倾诉。心中虽然充满了无奈,但他知道...他,是无法改变眼前这一切的。毕竟,沁穆尔娜将要嫁的那人,那个自己同母异父的兄弟,是将要成为单于的人。自己这幕都部的族长,最终还要臣服在他的脚下...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