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和我呼巴日过不去...是,我呼巴日在部族里就我自己个儿一人,也没什么亲族~也就那么几个,跟着我的徒弟罢了。是没你乎尔害族在部族里本事大~你要是真想因为我摸了你,找你族里的长辈们给你出气~那也是,那也是说的过去~毕竟嘛~嘿嘿~我呼巴日没管住我这只臭手,摸了你的身子~”
说话间,呼巴日便伸出手来,用那只没摸额莫苏身子的手,轻轻地拍打了下刚才,摸了额莫苏的手又接着道:“可我呼巴日在怎说,那也是大单于身边儿的人不是?就算你那族里长辈真给你出了气~找了我呼巴日的不自在~那,那也是在给大单于找不自在啊~怎么说,咱整个幕都部里,谁不知道我呼巴日是大单于身边儿的?你让族里的长辈们给你出了气,那也就是把气给出到了大单于的身上。我可是大单于亲自任命的大萨满~嘿嘿~那也是常往那木拉哈局木庭跑的人~跟哈局木庭里的萨满豁格们,关系好的很~”
“呼巴日!你这是在用大单于和哈局木庭里的萨满,来欺我额莫苏么?什么叫族里的长辈们替我出气,教训了你对我动手动脚乱摸我身子,就是把气出到了大单于的身上。还有你和那木拉哈局木庭关系好又怎么了?难道你还要用你和哈局木庭里萨满们好的关系,还要在祭祀先祖献人牲的时候,给我们乎尔害族脸色不成?你不就想说我额莫苏,就算被你摸了身子,也是白摸么?不就是这么个意思?!”
额莫苏说着话儿,娇美稚嫩的小脸儿上,却也渐渐的露出了几分怒色。呼巴日则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瞧着对自己露出几分怒色,却依旧好看的很地乎尔害族小美人儿。却也不知怎地,更加觉得自己对这叫额莫苏的小美人儿,还真是越加喜欢了...可是,看着身前站着的额莫苏,这要与自己计较个没完的情形...呼巴日却也当真有些无奈起来。
“额莫苏~我,我呼巴日刚才也明说了。真就,真就看上你了。想要讨你当我的女人...嘿嘿!要是,要是你真想教训我,刚才对你动手动脚的。那,那我呼巴日认了就是~大不了...就挨你那族里长辈们一顿子。可,可我呼巴日!可是真看上你了!就算你族里的长辈们,找到大单于那边儿,我呼巴日还是这句话!嘿嘿~就算我吃了你族里的亏,我也照样儿想讨你当我呼巴日的女人!我呼...哎?你?”
还没等呼巴日继续说下去,站在他身旁的额莫苏却是绕开了他。当他看向绕开了自己,向他身后走去的额莫苏时。额莫苏却已然自己个儿,掀开了呼巴日那破旧毡房的门帘子,自己个儿走了进去。
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很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呼巴日,却是有些傻傻地站在了原地,瞧着自己那破旧的毡房,就这么愣愣地看着。直到毡房里传来了额莫苏的说话声,他才从傻愣和不解中缓过了神儿来。
“嗯?哼!还真没看出来,外头那么破...里面,倒是...”
当反应过神儿来的呼吧日,兴冲冲地掀开了自己那,破旧毡房的门帘子进屋子里时。额莫苏却正饶有兴致地,瞧着呼巴日干净整洁的屋子里,那很是奢华的摆设和装扮。
屋内的奢华却与毡房外的破旧,形成了很是鲜明的对比。在毡房里的地面上,则铺着层干净整洁的柔软毛皮。几张朱漆长木矮桌则分别,靠在毡房的墙壁处。在桌上则整齐摆放着,好些精美的金银器皿。
一些萨满在跳神舞,与做法时所使用的法器,也分别很是有序地,静静挂在毡房内的墙壁上。
最为显眼的则是那张,硕大的朱漆雕花儿大木床了。只见那带着一股子关内富贵人家气息的大木床上,很整洁地铺着好几层柔软的皮子。这却与只睡在毡房,地上的狼然人的睡法儿...
还有那圆形毡房的墙壁上,挂的好些燃着牛羊膏脂的黑铁灯盏。竟在灯身上还错有金银纹饰,好不华丽!在灯盏的照耀下,那摆放在朱漆长桌上,做工精美的金银器皿,更为毡房里点缀起奢华的光芒。
少女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却也当真有些惊异于这屋子里的摆设来。毕竟就连她那身为乎尔害族,一族之长的大爷爷家里,也没这般的奢华。
“额...额莫苏..你!你!”
有些兴奋的呼巴日,却是几步子上前,一下子便贴在了少女的身后,很是有些急切地说道。闻着少女身上那,带着淡淡汗味儿的体香,呼巴日却又情不自禁地,向少女伸出了他那双粗糙的手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