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会揪出多少无罪的宗门僧家来。
胜荇虽因此案而受到国师德主赏识。但国师德主也因此案而心中不免对胜荇不喜。若按胜荇当初炮制此案的功劳,就算他在宗门中的声望不及家师,也应早该得授紫衣了。可胜荇却至今仍不得授,这其中想来国师德主至今仍为当初,胜荇炮制济涟上师案而有所耿耿于怀吧。就算国师德主觉得济涟上师当死,可因此案而致使宗门势力受损,这却是国师德主不想看到的。
如今我既有机会,去为当年济涟上师翻案。那如定要为当初受此不平之罪的门中僧徒,讨回一个公道来才是!而这不仅仅是为了那些,枉受莫须有之罪的门中僧徒。也是为如自己而为!
只要此次前往筑峰山,真能找到济涟上师那门下弟子,所说的那份被秘密藏起的花名册诸证物。即便时隔多年也定能惩治压下胜荇!只要我们能将那花名册及诸证物带回!”
淡如则在须怀说完后一脸认真道。只要他能按那位同样被禁锢于此的,济涟上师门下弟子所说...找到那份藏于筑峰山,昭示着胜荇之罪的证据。趁总院嗣位之争暗流涌动之际,定能治罪于那小人胜荇!
而淡如自己也没有想到...那位在寞昂走后来到牟宁居所的陌生人,竟是济涟上师的门下弟子!要说这位济涟上师的门下弟子,其身份还真是有些复杂。也正因其复杂的身份才令其,避免了因济涟上师案而遭到的迫害。他虽身为济涟上师的门下弟子,但与此同时还是胜荇安插在筑峰山的奸细。其所出身的瑞郡玉黎山一脉,更是与胜荇同宗。虽为玉黎山一脉分家,但其父僧却颇得胜荇这位,玉黎山本家嫡脉族老的器重。是以他才会与其他另外些,胜荇秘密放出的玉黎山奸细,分别混入到了胜荇所要暗中注意的同门寺院中来。而当初其父僧便是替他接了,胜荇令其潜入筑峰山的密令后。为了掩人耳目不被发现真实身份,才以母亲家表弟的身份换了僧籍,入了筑峰山门下做了门中僧徒。
但他这名胜荇安插于筑峰山门中的奸细。却随着自己被济涟上师偶遇机缘,拜入其门下成了上师门下弟子,心也就渐渐偏向了上师。是以他这奸细的身份,虽也为他出身的本山玉黎,探查过筑峰山门中的一些秘事,却也都不甚了了。
直到突然而来的济涟上师案发,他在被胜荇派来的玉黎山门律堂中人拿下时,却不想拿下他的竟是自己的父僧!是以他在被拿下后不久,便被其父又给偷偷地放了出来。直到他被自己的父僧放出时,才从颇受胜荇器重的父僧那得知了,自己恩师受胜荇陷害的事实。
他虽有心想要为恩师讨回公道...但却无奈于当初国师德主的冷面无情,与胜荇的借势而为。最终他以查惩筑峰山门律堂寺师的身份留了下来。明面上是帮着父僧查惩筑峰山门一脉。暗中却用其律堂寺师身份便利,很是救下了几名筑峰山门一脉的分家子弟,其中一人还是他的旧识故友。
随着他在自己父僧身边待着久了,慢慢地他便发现了自己父僧手中,竟有本对胜荇来说很是重要的花名册!而随花名册一同被发现的,还有诸多通过其父僧之手,往来于宗门得利之人的秘密信函!直到发现了这些后他才又重新起了,为恩师济涟讨回公道的心思!
而当他谋划多年终于成功掉包了,父僧手中的花名册与诸证物没多久,却不想...祸事便降临到了他家头上!同与其父为胜荇器重的另外一些分家,却是看不惯其父日益得势。从而联合起来一同秘告了自己一家。因当时自己正好被父僧派来这总院办事。是以自己一家在被陷害拿下后,他也随即被贬罚到了这青木溪锢舍中来。也自他来到这青木溪锢舍后,便再也没离开过这里,更没在听说过有关自己家任何事。而那被他掉包了的花名册及诸证物。则都在他得手后便被神不知鬼不觉的,秘密送往了昔日那位,被他救下的筑峰山旧识故友家。随那花名册及证物一同送去的,还有他的一封令旧识故友亲启的信函。信中他则言明只有待其见到,持有自己画押暗语信函,跟那锁着花名册与诸证物铁箱钥匙者,才可将铁箱开启取出箱中之物。除此外任何人都不得擅自打开铁箱。而那位旧识故友人品他倒也放心。待其见到自己书信后定不会擅动那铁箱。即便自己现今,已然被关于此处多年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