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得必须出现了,不过姓白的那个女人的惨叫声真的很好听啊,她又故意磨蹭了一会儿,就等到了安猛从电梯里跑出来。
安猛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往办公室里面走去,刚才他在业务部的时候久听到保安说白小姐来了,他就知道肯定会乱,所以赶紧赶回来了,可是谁知道就是往回来走的这么一个功夫两个女人就打起来了。
办公室里面,南溪已经扶着哪个撞了她腰的茶案站起来了,虽然腰上那一下很疼,但是也不至于就动不了了。看着商湛东揉着声音问地上的女人,她觉得这个时候是她跟这个男人离婚的绝佳时这么想着,她呼了一口气对地上你疼我比你更疼的两个人说:“商湛东,你看到了也听到了,我对你的然然做了这么多不能让你容忍的事情,你还有什么理由不跟我离婚呢?赶紧让我滚出商家吧,算我求你了。”
“闭嘴,滚出去。”男人怒不可恕的低吼声响起,南溪的身躯僵了一下。
这一声怒吼让地上的白悠然那原本在心底闪过的一丝期待也瞬间消失了,身上的疼痛让她记住了今天在南溪手里所遭受到的屈辱,这个仇她是要报回来的。只是现在她已经瘦了这么重的伤,刚才说出口的话也不要白白费了力气。
商湛东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不敢随意的动她,不知道南溪那一脚是不是伤到了她身体里脆弱的器官。
“然然,你别乱动,我马上叫医生过来。”说着他就站起身来去桌上拿电话,安猛就是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的,看到站在茶案边没有受伤的南溪,安猛竟松了口气,同时也看到躺在地上痛苦申银的白悠然,眸色一沉,商湛东的声音响起
“景逸,赶紧安排人来我办公室一趟,然然受伤了,很严重,快点。”
挂断了电话之后,他连忙跑回道白悠然身边,看到她眼眶里因为疼痛而滑落下来的泪水,心头一紧更是多了几分懊悔,柔声安慰着,“然然别怕,医生很快就来了。”
白悠然虚弱无力的对他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湛,湛东,我是不是快死了?好痛,真的好痛。”她皱着眉头说好痛的样子,让他想到了当年她出车祸的时候,也是这副样子,更多的愧疚涌上心头,让他抓着她纤细的小手肯定的告诉她,“不会的,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放心。”
她眼眶里的泪水因为他的话再次汹涌而出,艰难的开口道:“湛东,你看南溪是恨我的,刚,刚才我没有,没有胡说……,我,知道,你已经不再信任我了,可是,我对你的感情,从来没有过一丝隐瞒,全是真的,真的……跟沈莫寒在一起,是,是我不想回忆起来的一个错误,也是因为这个错误让我对你充满了愧疚,所以我即便是想起来了,记得你对我那么好,那么珍视我都不敢再过多的靠近你,就是害怕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
“好了,先别说了,留点力气,一会儿医生就到了。”他紧张的眼神让白悠然的心理得到了一丝安慰,可是如果不是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南溪这样欺负,他还会对她有愧疚吗?
现在的情形是一个机会,重新获得他怜惜的一个绝好机会。
“湛东,我好疼,疼的我快要死了,你让我说,我怕我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跟你说话了,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我此生唯一的心愿就是想要嫁给你,做你的新娘,为你披上洁白的嫁衣,可是,命运的捉弄让我们无缘再在一起了,湛东,我好遗憾,真的好遗憾,如果我就这样死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她的声音急促起来,紧紧的抓着男人的手,拼进最后一丝力气的问道:“湛东,你还记得你欠了我一场婚礼吗?你说要娶我的,你在曼姨去世之前发誓说要娶我的,你还记得吗?记得吗?”她哽咽着质问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眼睛,一定要他回答她。
“记得。”说出这两个字,男人的某头也随之紧皱起来,他紧抿着唇,握着她的手更进了几分。
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白悠然喘息着接着说道:“湛东,我要是就这么死去了,还没有嫁给你,到了下面怎么跟曼姨交代?她会怪我的,会怪我的啊。”
“然然,别说了,好不好?”曼姨两个字,让男人的眼睛有些发酸。
她说的这些,让他回忆起了当初他们俩在一起照顾母亲的画面,他的心头一颤,声音压抑的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然然。”
这一声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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