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朵看也不看白悠然一眼,手上一甩,白悠然半罗的身体就倒在了地上,白悠然慌张的护住了胸口,辩解道:“莫寒,你都有未婚妻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非要逼我跟你做这样的事情,非要全世界的人唾骂我你才甘心吗?莫寒,我知道你还喜欢我,可是我不能,真的不能再做你跟向小姐之间的第三者了,求你放过我吧……”
伏在地上狼狈的哭诉的女人,把大口的喘息着的男人,气的胸口起伏,指着她无力的咒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女表子。”
向朵冷眼看着这一切,也闻到了一股特别的味道,再看看椅子上脸色卫红穿着粗气的男人,愤怒的样子,顿时明白了一点什么,拿起桌上的一杯水对着男人的脸就泼了上去。
“噗……”沈莫寒兜头被浇了一杯冰水,脑子里被烧热的火一下子就熄灭了。
看着眼前红着眼眶,咬着唇瓣,拼命的抑制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的女人,不顾头上的水珠,慌张的把自己的裤子整理好,看着自己还没有被那个践货碰到的小地弟,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连忙对向朵解释道:“朵朵,不是我,是她,我好像中了药,她身上涂了东西,我闻了之后根本没有一点力气,朵朵,我差点被她给侮辱了。”
沈莫寒一脸委屈的样子看着向朵,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是被强盗欺负了的小媳妇儿。
向朵白了男人一眼没有说话,地上的白悠然拢好了衣服抽泣着委屈道:“沈莫寒,我真没有想到你是这种敢做不敢当的男人,我真是爱错你了。”她伤心的哭着,像是被负心汉遗弃了的可怜女人一样,从地上爬起来,连带着那散落了一地的纸张也被她收好放在了宽大的包里,站在那里伤心欲绝的模样。
“白小姐,我未婚夫的人品,我是信得过的,下次再敢对我未婚夫用药用强,别怪我不客气,不管你此举是为了博眼球想要上头条,还是想要让我误会什么,不好意思,白小姐,我很信任我自己的男人,请你立刻出去,不然我马上报警。”
向朵语气淡淡的说出这番话,明明是个娇滴滴的小女孩儿,可是说出口的话却是让人觉得气势强大不敢反驳,就连站在他身后的沈莫寒都觉得自己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女人一样。
她那句,“我很信任我自己的男人,”轻轻地飘进了他的心里撞起了一丝涟漪,微微的荡啊荡的,男人憋屈的脸上马上换上了灿烂的笑容。
白悠然一惊,看着面色平静的向朵,满眼的不敢置信,她的如意算盘一丁点边都没有擦上,这个女人不该是歇斯底里吗?不该是对那个男人伤心失望吗?为什么她会这样平静?为什么他们看着自己的眼神那么嫌恶,她已经当了坏人了,就是想要让他们都一起痛苦,这次的付出又白白浪费了吗?
沈莫寒现在简直心情愉悦,抛开了被勾起来的那股邪火先不能发泄,他对那个一脸震惊的女人真的是厌恶的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出去。
伸手搭上了向朵的肩膀,往怀里一带,向朵顺势靠在了他的怀里,他指着白悠然沉声怒斥道:“赶紧给我滚,否则就算是有商湛东护着你,本少也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他阴冷的声音让站在门口眼含热泪的女人心里一颤,一双腿都轻颤起来,沈莫寒的脾气她是知道的,说他是条疯狗都不为过,如果真的触碰到他的底线,后果不堪设想。
她死咬着唇捂着*辣的脸仓皇而逃。
推到了门口的服务员已经惊的僵怔在了那里,看着哭着跑出去衣衫不整的女人,她真是长了大见识,长了快三十年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是以前自己喜欢过的一个时尚界的新达人,呜呜呜,她真是再也不要喜欢这个圈子里的人,太恶心了。
房间里的向朵在白悠然跑出房间的那一刻,一把推开了拥着自己不肯放手的男人,推离开他的怀抱,她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白嫩的小手放在鼻子边扇了扇,秀眉微微蹙起很嫌弃的看着沈莫寒,眼神冰冷。
沈莫寒突然觉得有些受伤,以前总是爱围着自己屁股后面跑的小尾巴,居然敢嫌弃他,心里真是有些不舒服。
“莫寒哥,这样的事情能不能别再发生了?”
“朵朵,我也不知道这个神经病突然就跑来了。”
“呵,神经病?莫寒哥你还真无情,就在俩个月之前,您不是还护她护的跟什么似的了吗?这么快就翻脸了,幸好我们之间的婚姻是一场协议。”向朵冷笑着说道,那语气里的嘲讽让沈莫寒噎了噎。
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挑了挑眉头笑道:“朵朵你这是在吃醋吧,放心我……”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向朵冷冷的打断了。
“莫寒哥,你别侮辱吃醋两个字行吗?吃醋这种情况只会发生在相爱的两个人身上,我吃你的醋?你可真有意思。”看着地上散落的罐焖牛肉,她借题发挥道:“罐焖牛肉这种东西,这辈子我大概都不会再吃了,尤其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真是太让人反胃了。”
“向朵,你别太过分啊。”沈莫寒的脸色也有些不大好看,也不是生气向朵说的话,刚才被她撞见的那一幕也确实有点恶心,只是那种态度上的落差太大让他有些难以接受,以前乖乖顺顺的样子多好啊,他说东她不敢反驳西……
“过分?”向朵冷哼一声,还有更过分的呢,你对我做过的事情,我会原封不动的都还给你,沈莫寒没有谁会一直卑微的爱一个人的,当那份爱已经变成了一种奢望,慢慢的就会绝望,绝望之后便是她现在的态度,只是这个男人她还是不会放手更不会让他好过。
沈莫寒摸了摸鼻子,想要说些什么,向朵已经开口了,“莫寒哥。”她软软的声音打着浓重的鼻音,垂下的眼睫毛似乎有些湿润了。
“朵朵你……”
“莫寒哥,算我求你了,别再让我这么难堪了,好吗?”她哽咽的恳求着,眨眼睛频率有些快,沈莫寒知道她眨眼睛是不想让眼泪掉下来,这个倔强的丫头啊。
“我都已经是这个圈子里的笑柄了,莫寒哥,我后悔了,后悔从十五岁就开始不顾一切的喜欢你……”说完这一句话,她揉着眼睛噔噔噔的跑了出去。
白悠然现在哪里也不敢去,回到公寓就把门锁了起来,包里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被她全部拿出来之后,从厨房里拿了一个铁盆用炉火把那些东西都烧掉了,看着化作了灰烬的那些证据,幽幽的松了一口气,可是这样还是不保险吧?如果沈莫寒留了底呢,那该怎么办?
那些秘密是到死都不能被人知道的,现在已经被沈莫寒知道,要是被人再挖出来,或者是被沈莫寒散播出去,那么自己未来的日子一定是暗无天日了。
怎么办?该怎么办?她痛哭着跌坐在了地上,从小她生活在一个贫苦的小村落里面,那里贫穷落后,人们粗鲁肮脏,可是小小的她就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若是生在了好人家,她一定会是幸福快乐的公主,可是她那个美艳妖娆的妈居然甘心嫁给一个又臭又脏的庄稼汉,连累的她也跟着一起受苦。
她的妈妈是村里有名的美人,也是个风流成性的赌鬼,赌输了就陪人家睡觉,又一次还竟然让她给亲眼撞见了,她恶心的要死,从那以后就很排斥那个美丽的女人,每当她对自己的妈妈露出那种鄙夷的眼神时,她就会对她嘲讽道:“瞧不起我,你去想办法过好日子啊,我告诉你,老娘这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女人的资本就是一张漂亮的脸蛋跟诱人的身子,不过你妈妈没本事,要是能从这个土窝里出去,一定会做个有钱人家的少奶奶,哎,谁叫我命不好啊,哈哈哈……”
那时候她不懂,知道后来她病的没钱治直接病死了,她才知道,她的妈妈是个舞女生下的野种,在她十岁的时候以五千块的价格卖到了这个村子里,给自己的老爹做童养媳。
其中的艰辛她只是想想就知道,为了不步母亲的后尘,她开始为自己的前途找出路。
而她仅有的资本就是比同龄人漂亮的脸蛋跟发育完好的身子,只是有这些也是不够的,唯有上学出去,才有好的出路,可是老爹只想用她换点彩礼钱,她想继续到镇子里上中学根本不被允许,因为老爹舍不得出学费,她对这个冰冷的家跟穷苦落魄的村子已经绝望,想到死去的妈说的话,她找到了那所中学的校长,用她稚嫩的身子换来了学业的保障。
回忆起往事,她恶心的直咬着自己的手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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