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平的这一番伪装,却是在奶奶面前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刚走到饭桌旁就被奶奶给取了帽子,发现了头上的伤。
邹奶奶看着他头上的大包,还有额角刚又渗出的一丝血迹,脸上满是担心,伸手轻碰那包。
邹平下意识的偏过头,想避开奶奶伸过来的手,一脸认真的解释道:“奶奶,我没事的,你别担心,就是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从床上摔下来,不小心碰到头了。”
这话说出口,邹平都一阵阵心虚,他清楚这谎言着实太过虚假。
但是,老人好像信了,并未追问,找出家里的医药箱,用棉签细细的擦拭掉血迹,涂上消毒的酒精,最后找出了几个创口贴,帮他贴在了脑门上。
做完这些,老人才又伸手摸了摸他头上的包,说:“小平呀,你这全是淤血,得奶奶给你揉散,才能好的快,你忍着点疼啊!”
才刚碰到就已经疼的不行的邹平,此刻再也忍不住,抬起右手,拉住奶奶的手想说:“别,奶奶,不用的,几天就会好的。”
只是话还没出口,在他刚碰触到奶奶皮肤的那一刻,就看到面前又浮现出了一红一蓝两个长条,都是满的,只是不管红条还是蓝条,都比自己的好像要短一些。
邹平看看那长条,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右手正拉着的奶奶,他顿时的明白了过来。
居然可以这样?他看着自己的手发起了愣,刚想说的话却是已经全忘了。
邹奶奶却是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毫不留情的动起了手,片刻后,青年人的惨叫在这个破旧的小院响起。
院子里那几家租房子的人都被这惨叫给吓了一跳,纷纷问起了情况。
在清楚不是邹平被揍之后,又纷纷回了自己的屋。
半个小时以后,邹平才脸色惨白的出了门,此时已经快要迟到了,他却是不急,故意挑那人多的地方挤。
当靠行人近的时候,他就悄悄伸出手轻轻碰一下别人的肌肤,看着眼前出现的红蓝条,长短粗细这些还暗自在心底比较一番。研究的越发细致了,就像是他在玩游戏时,会注意怪物的血量似的。
在试了几次之后,他发现,血条似乎和人的身体状态有关,蓝条却是和人的精力状态有关。
有些年轻人,血条全满,身体还好,但是一脸的疲惫,蓝条空槽。有的老年人,看上去经历网申,但是血条却要短的很多。
得到这样的结论,让邹平有些小兴奋,他迫不及待的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推论是否正确,忘了还在大街上,伸手去碰身边最近的一片雪白肌肤。
10秒以后,一个响亮的耳光声,伴随着清脆的“流氓!”二字,一起在这个街道上响起。
邹平被打的有些愣,抬头望着那个女孩,那个女孩雪白肌肤、墨色长发、红色连衣裙,此时俏脸含怒,狠狠的瞪着他。
他此时苍白着脸,头上顶着拳头大包,还有贴着的几个创口贴,活脱脱一个刚打完架的小流氓,难怪会被人误会。
邹平张了张嘴,想解释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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