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就知道,他一阵低语肯定还有后招,冬寒刚刚也想到了这一环节。
不过,这会那人一剑虽没有刺透‘玄水甲’。可因为刚刚他那一下力道不小的冲击,冬寒也是内血翻腾,这一下对身体的冲撞力不小。
就算没有受很严重的内伤,可还是叫自己的身体有了片刻的缓慢。所以冬寒没有去一剑击杀让他气绝,让他没有最后开口的机会。
也就是这一个看似多余而必须去做的小环节,在最后因为他那绝命的一击,也让自己稍微的缓慢了一下。
他一说完,冬寒知道坏了,这下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左手握住的短剑,一个翻转收于身后,双手握住黑剑,紧盯着几丈外的三艘大船,看着那上面的攻城弩。
这玩意冬寒可是在段章的船上发射过,那威力不说穿石刺壁可也差不那去。有一点最为重要的是,仅凭人力来防御它,那绝对是以卵击石场面。
再说,六丈外有九架。那是什么概念?它们几乎一两里的射程,就以这个距离,自己就算是精钢浇铸,只要给挨实了,估计也得给弄出九个箭坑来。
自己也就有可能会乘空飞上一段呢!
这所有的一切,都只说明一个结果,那就是,只要被弄到,不咳几升血,至少骨头也要散架了,反正基本上是没有好下场了。
所以,冬寒这会必须重视,这跟剩下的那些武者的威胁简直有天壤之别。
冬寒在紧盯那边,剩下的十几号人也是呼啦一下退到最边上,紧紧的拉着两边的铁索,还有受伤的不小心差点滑下去。
大家都紧张的盯着大船那边。
血水还在石基两边流淌,下边荡漾的海水染红的面积也大了起来,血腥味和海水的腥冷混合着,随着海浪一波一波的冲击着下面的礁石。
码头,在这一刻忽然压力一聚,一下子安静似夜,无声中却是血气更为浓重的弥漫很多。
足足有十吸的时间一点声音都没有,可那边同样也没有什么动静传来。
冬寒也在疑惑,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节奏?怎么没有动作?攻城弩再威猛不开弓也不会自己发射啊!
仔细一看可不是吗!三个船上的船公水手都没有动作,好像还少了一些。
嗯!!
〝喔!〞冬寒好似抓到了些什么。想到这里,四下一扫,那可恨的一直在人群里蹦蹬的‘追星’这会正在一边吧嗒吧嗒的啃着卤鸡、喝着小酒看着冬寒摇摇酒壶。
而另外的两艘上面也是有两个经过化了妆的水手在一边看着冬寒。
就说吗!她们基本上总是一道的,怎么只看见‘追星’一个呢?原来在这等着呢,还别说,这个环节冬寒也是想到了,可并没有想到这会自己会受到这种不便的尴尬。
〝咳咳!……〞身体里的振荡余波在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后,这会也终于缓了过来。
没有咳血,可也是五脏翻涌险些把上午吃的东西都给翻出来。
冬寒心中一暖,还好!要不这会自己非要陷入非常危险的局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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