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廷儿这么做也是为了抓住沈欢,替长孙丞相除了心腹大患,只不过这沈欢太阴险狡猾,他一不小心就中了对方的奸计……还请贤婿看在老夫的面子上,绕过他这一回吧!”姚尚书求情道。
长孙桀冷笑。
“呵,绕过他?你可知他坏了我多大的事?”
念在姚尚书是长辈,又是他的岳父,长孙桀强压下怒火,道:“依我看,不是那沈欢有多阴险狡猾,而是令郎太愚蠢了!”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廷儿他好歹也是你的小舅子……”
“如果可以,我倒真希望,我没有这么一个愚不可及的小舅子!”
长孙桀说话丝毫不留情面,终于惹怒了姚尚书。
“好,好,廷儿愚不可及,那你呢?你半夜三更的来到这密林之中的木屋内,倒是有什么正经事要做吗?依老夫看,也不过是同女子私会罢了,还是这般年老色衰的妇人,你可对得起我家莲儿?”
“你说我在此……是同女子私会?”长孙桀哭笑不得道。
“难道不是吗?”姚尚书冷着脸反问。
“我爹说的没错,姐夫你肯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姐的事情,被我发现了,所以才这么恼羞成怒的!”姚修廷附和道。
“你们——”
长孙桀真是没想到,姚修廷愚蠢便罢了,连姚尚书都这么糊涂。
他一个堂堂相府的大少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用得着同人私会吗?
不过有些事,他也懒得解释了。
有些计划,也不是姚氏父子可以知晓的。
“不可理喻!”
长孙桀瞪了他们一眼,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转身拂袖而去。
“这就走了?”
姚修廷看了看长孙桀走远的背影,回头对姚尚书道:“爹,不能这么放他走啊!得让他回来把话说清楚啊!”
姚尚书一个巴掌打在了姚修廷头上,恨铁不成钢的道:“说清楚?说什么清楚?说清楚你有多蠢吗?”
姚修廷被这一巴掌打懵了。
“不是,爹,他…我…不是你说……”
“我说什么?要不是为了救你这条小命,我用得着在这里跟我的女婿点头哈腰说瞎话吗?你还真以为长孙桀是来这里同女子私会的吗?你这个蠢货!”
姚尚书越想越觉得憋屈,忍不住又踢了姚修廷两脚,这才解了气。
姚修廷被打了不说,还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心里也极是委屈,不过瞧着姚尚书怒容满面,他也不敢反驳什么。
见他这副窝囊的样子,姚尚书无奈的叹了声,斥道:“你呀,以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你的纨绔子弟吧!别再想着立什么功了!”
不添乱已经是好的了。
说罢,姚尚书便哼了声,双手背后,大步离开了。
徒留姚修廷在原地。
作为帮凶的随从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便齐齐把目光投向姚修廷。
姚修廷以为他们在看自己的笑话,顿时没好气的骂道:“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子教训儿子啊?”
随从们纷纷垂下头,不敢吱声。
“爹——”姚修廷高喊了一声,朝走远的姚尚书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