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泽与沃琼一样从未见过墨谦之和白冰,虽然白冰一开始出现时的确惊艳了他,甚至有想将她纳入自己身边的想法,但之后看到宗主对其言听计从,便依稀猜出了她的身份,自然也歇了先前的念头。
如今,见她如此说,自然是将苏凌玥当作儿媳妇对待的,若是此刻他能主动认错,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至于沃琼的生死,于他而言根本无关紧要,单凭他的身份以及相貌,根本无需担心没有愿意追随他的女人。
只不过,苏凌玥是他最想得到的女人,一旦让他安然度过此次难关,他定然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得到她!
此时此刻,他才看清沃琼这个人当真是胸无大脑的花瓶,也就皮囊还算看的过去,其他真是不值一提。
“宗主,是弟子年轻不懂事,弟子已经知道错了,也深刻的检讨了自己,恳请宗主看在弟子师傅的面上,再给弟子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濮泽思虑再三,朝着白冰和墨谦之跪了下来认错。
沃琼对于濮泽的举动嗤之以鼻,竟然如此没用的给别人下跪,抬眸看向站在自己跟前的白冰,越发的看她不顺眼,觉得若不是她从中捣乱,她和墨谦之早就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沃琼撇过头望着墨谦之,装作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只可惜她此刻的尊容实在惨不忍睹,完全不像楚楚可怜的妙人儿,倒像个凶神恶煞的女鬼。
白冰冷笑,一个胸大无脑,一个自作聪明,倒还真是般配的一对,难怪会厮混到一起,尽做些见不得台面的小把戏。
郑康与郑银浦一行人皆候在一边,其父子二人久别重逢,这段时间郑银浦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与郑康说了个明白,得知真相的郑康恨不得此刻就夺了沃琼的性命为自己的子女报仇!
只可惜他也知晓自己的立场,一直克制着不提,如今见白冰开了口,自然按耐不住走上前去,“宗主,宗主夫人,老夫惭愧,竟然听信了小人的谗言,险些伤害了无辜的晚辈,如今宗主夫人既然提到了惩罚,不知能否将沃琼交给老夫,她与老夫可还隔着一段杀女之仇!”
墨谦之知晓自家媳妇不善与人交际,赶紧凑到她的身边回应郑康,“郑兄不必如此,本宗也能深刻的了解到你的丧女之痛,只是这毕竟兹事体大,牵连甚广,我们必须严肃对待此事。”
郑康的目光瞥了眼苏凌玥,从郑银浦的口中得知了她与墨奕的关系,自然也明了墨谦之不肯放人的原因,恐怕与苏凌玥脱不了干系。
郑康正欲开口,郑银浦赶紧上前拦住了他,“爹,我们还是听从宗主的安排吧,我相信宗主定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郑银浦说罢,便朝着墨谦之和白冰施了个礼,将欲言又止的郑康拉到了一边劝解,“爹,我们不宜插手此事,毕竟同出一个宗,若是我们插手了此事,他日又如何面见宗室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