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泽从未想到沃琼会知晓那件秘闻,当初他分明处理的天衣无缝,根本没有任何人知晓才对。
但此刻却并非他计较沃琼得知消息来源的时刻,若是将这件事的罪名落实,他可就再无任何翻身机会!
一时间,濮泽看向沃琼的目光充满了杀意,若是可以他当真恨不得取了她的性命泄愤,当年他怎会瞎了眼选了这么个胸-大无脑的笨女人?
沃琼看向濮泽“惊慌失措”的模样,这才感觉憋在心口的那股子气顺畅不少,抬眸望向墨谦之,“宗主,琼儿方才所说的一切句句属实,也只有像濮泽这般狼心狗肺的人,才会做出那般丧心病狂的事!”
墨谦之和白冰倒是不曾想到当年那件有辱门楣的事竟还有这样的曲折,可见这些个道貌岸然的弟子们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还藏着诸多见不得人的事。
但二人却十分默契的并未开口诉说什么,而是静静的等待着这二人互怼承认罪行。
濮泽愤恨的怒瞪沃琼,“沃琼,认识你这么多年,我到今日才看清你竟是这么虚伪的女人,为了嫁祸于我,竟然不惜编造出如此荒唐的借口,这样对我到底有什么好处?”
说罢,连忙朝着墨谦之和白冰连磕三个响头,“求宗主和宗主夫人明察,还弟子一个公道!”
“哈哈哈,公道?”沃琼忍不住嘁了声,回想起这些年濮泽有了自己之后,仍旧毫不满足的拈花惹草,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濮泽,凭你也配要公道?”
濮泽对着沃琼咬牙切齿,赤红着眼一字一句道,“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做的,那你拿出证据来,若是拿不出来,休怪我不念昔日情分!”
沃琼望着濮泽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中越发畅快,“濮泽,你当真以为我是那种毫无脑子,就知道瞎嚷嚷的人么?”
程七条瞥了眼沃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朝着叶无兰嘀咕道,“难道她不是么?”
叶无兰忍住笑意拉了拉程七条的衣角,“阿条,你心里知道就好,莫要说出来呀。”
程七条了然的点点头,对着自己的嘴划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兴致高涨的继续看沃琼和濮泽二人狗咬狗。
沃琼倒是不曾注意到程七条和叶无兰的互动,口中低喃了几句咒语,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一块记忆晶石,眼眸闪现得意之色,“濮泽,恐怕你万万想不到当日你醉酒后为了讨好我,将那件事原原本本告诉了我,而我正是怕会有今日的局面,特意将你说的话全部用记忆晶石录了下来!”
“什么?”濮泽的心猛地一个咯噔,当年他追求沃琼时的确有求必应,但向来都是在保全自己立场的情况下,怎会有这么大的纰漏发生而他却毫无印象?
郑银浦见此,立刻凑上前从沃琼的手中夺过记忆晶石,趁二人没有反应过来直接递向了墨谦之,“宗主,既然她已说明这就是证据,何不放出来让大家都看看,到底是谁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