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我进入旺荫宫、又随后缠着嬴政说道的消息使得外界掀起了轩然大波,魏国坊更是在焦虑的时刻得到消息称是赵夫人提前对晨曦有所交代、我闻此讯之后才去了旺荫宫这一趟的,不管这个消息是真是假,我想魏国坊的人都要坐不住了。
“晨曦得到了赵夫人事先交代的口讯这话,是你传出去的?”我在四下无人的时候问洛葱。
这个讯息一传出去,我要达到目的无疑是事半功倍了,能够这么通晓此事关键、不遗余力帮我的人,除了洛葱、我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洛葱不否认她在策划推崇这件事情,不过她也没有简略事情的主要过程。
“是后弦公子传出去的,”她说:“齐国坊来信说,魏地旧主假让魏国坊的人开始加大动作了,他们高层的贵人几乎将咸阳城所有有牵扯的朝臣跑了遍了,想必不用多久,夫人的计划就能实现了。”
因为从前与大秦敌对的缘故、六国亡国后很少有人在大秦的时代担任要职,是故想要出人头地、外政是不可强求的了。
外政走不通,内宫就是首要的选择了。
要走内线,姬已没了,在姬已之前和之后被送往秦王宫的魏女也没有多少出色的,那么被委以重任又身负才学的梦昙无疑是魏地的他们想要重振权威的最大希望了,而此盅毒事件中的梦昙又非主要的出击之人角色,所以他们觉着救赎梦昙还有希望,值得一搏。
既是孤注一掷,那魏人一定不会轻言放弃的,这样一来。我准备的计划也正好能够迎合上去了。
“一旦实现,又是一场伤亡了。”
我提不起精神去兴奋,怠怠地去了偏殿找红木琴,可是到了偏殿才想起我早已没了红木琴了,莫说是红木琴,就是桐木琴我都很难再碰一下了,而我到了这信宫中。因为没有琴质比得过红木琴。所以没有琴来过这里,故而这里面一台琴都不曾有了。
“夫人想要奏琴铭心?”洛葱见我对着通常在齐溪宫时偏殿放琴的方位站住了脚步,问。
没有红木琴。我想要奏琴又能如何呢,要洛葱随便搬来一架琴将就着弹吗?到时候兴师动众不说,让嬴政听说了再命人费神造就了新的去…还是忍一忍吧。
“去凰琴亭待会儿吧。”
弹不上琴,去嬴政打造给我的凰琴亭待会儿也能解解心思吧。最起码,就算是世界不如意。我还有嬴政的关怀和宠爱。
乱世心凉中,有一丝温暖和执念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嬴政、嫶曼和蔺继相——我也是大幸的人了。
不出洛葱所预测的,魏假不日便带着几个魏地贵胄和咸阳重臣来穹阳宫赴宴了。不用说,他们动用关系求嬴政设这一宴,目的一定是非同小可了。
既然他们到了。我也该出动了,精细装束、大红锦袍披身。我端着亲手熬制的八宝粥,大肆浩浩地来到了穹阳宫宫门前。
“给溪夫人请安!”
不出所料,蔺继相出来拦了我,看他的面色和举动,大有劝退我回去的意思;我不动声色地站住,装作没有看懂他的意图,公式公举请他禀了言。
“赵常侍,有劳禀传一声,就说本宫熬制了八宝粥给皇上护胃,求见皇上。”
我微笑着,做出一副他会就此入内禀传、我原地静候佳音的神态。
不过即便是我做出来了这副模样,蔺继相也还是没有如我所愿进去禀事。
“皇上正在设宴,不便见夫人,请夫人将粥羹留下,时机适宜,奴才自会奉承于皇上。”他恭敬道。
蔺继相明显不想我和嬴政见面,或许他不想我和魏假等人直接起冲突吃亏吧,可是不知他知不知道,我正是为了避免他为了我冲锋陷阵,所以才着急出头去做这些事情的。
收起些笑意,我刻意做出板硬的姿态看回他,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严肃的气场。
“赵常侍何必如此规劝,你知道的,本宫想要进去、亲自伺候皇上用下的,若是这粥羹凉了,可就会反过来伤胃了。”我意有所指地告知他。
察觉的出我非见嬴政不可的脾性,蔺继相明白若是他一意拦我,那会非但拦不下我、还可能因为起冲突而为他或者我招徕祸端,故而他不再强揽,禀言一声就请了我进去。
如同洛葱得到的讯报一样,魏假的确召集了不少的人前来,我入殿之时很清晰的感受到了这些人众对我不甚友善的目光,但嬴政在,我和他们都心照不宣的避过了这一茬。
“免礼,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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