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儒”吗,还是他已经知晓了蔺继相的存在,并且掌握了我和蔺继相的曾经?
嬴政等不到我的回答,突然侧过身来,猛力把我的身子板正,粗暴的狂吻起来。他的吻浓重,夹杂着九成的怒气与一成的粗野,气势汹汹地厮磨着我的双唇。
我快要喘不过气了,想着他对蔺继相的提防和他方才所言而带的对我毫不掩饰的猜忌,我用尽全力推了他一把。
嬴政没料到我会如此大力对待他,他跌撞一下,及时的手撑床沿才没滚落下去。
我挺直身子,又羞又悲又恐,扭转头颈,把目光望向了里幔。
嬴政看着我,鼻息粗重越来越气,猛地又一次覆身压向我,直解我的衣襟。我胡乱拨扰开他的手,用力着、企图阻止他的暴虐。
“寡人虽未即刻阻止林儒拜别之请,然则寡人也未想过真让他平安走出咸阳城,若是你如此顽劣,寡人会即刻让他留在咸阳城的念头成真。”
他一边撕扯着我的胸襟,一边狠狠摩擦着牙齿溢声。
看来嬴政的“旧情人”之说是在喻指“林儒”,而非绝对会取掉人性命的蔺继相。
我心震,手力消散,轻轻松开握着的他的手,放在了我身子的两边。我知道我因为“林儒”而放弃挣扎会让嬴政更加愤怒,但若是我不顺从,“林儒”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嬴政冷哼一声,一把撕开我的衣领,直扑我胸前那片私密的雪白。
“他有没有舔舐过这里?”
他突然停下来,右手揉捏我的双峰;我吃痛扭动着头,瞥向一边不与他对视。
泪水扑簌簌落下,我不知道嬴政是如何断定我和“林儒”的关系到了“在一起”的地步的:“林儒”没有对他出言要带走我,“林儒”也同意了我的活,这样暧昧暗示嬴政的、我们可能很亲密的话“林儒”应该不会说才是。
“寡人在问你话,”嬴政左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正视他,怒问:“他怎么撕咬你顶乳的?这样吗?”
他猛的含住一颗我的顶乳,毫不留情咬了下去。
“啊~~~”
我痛的要昏过去了。
“他还做过什么?在你身上做过这些吗?”
嬴政粗鲁的把我的衣袍褪到我的腰际,索吻摸索一遍,用他坚挺的下体抵了我的柔私处。
我双手扯握住床单,咬牙硬受,好几次都差点不顾一切地与他拼命分离开去。
“这样都能忍受啊?”
嬴政的阴笑突然变为恨意,钳住我的喉咙,他手指缓缓用力,厮牙问:“你的傲慢呢?你的清高呢?你的自爱呢?你孤零坚守的身心言一呢?
怎么,为了他都可以不要,可以让寡人这个你不爱的人恣意蹂躏了对吧?为了他你还能做什么?会主动献身吗?
好,来,寡人躺在这儿,你侍候,做的寡人舒服满意了,没准儿会放他一条生路。”
他真的直挺挺躺了下去,恨恨眼神看着顶账,等着我的行动。
嬴政这是怎么了,他是认定了我和“林儒”有过让他不能容忍的交合事实,所以才这样恼怒的吗?
“你放弃他的性命了?”
他醉醺醺抬头怒视我,粗重的鼻息喷出不少的酒味。
我心凉如冰。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他何苦这样栽赃到我头上?就算是我和蔺继相曾经爱恋过,可是分寸我们还是有的,而且我现在已经身心都归了嬴政了,他为什么还是这么不信任我?
“王上不会酒醉,便说话如同儿戏、不作数吧?”
我沉静一下痛苦的面容,设套给嬴政,为我接下来的话做铺垫。
嬴政闻言冷笑。
“寡人说到做到,断不会留了他的活路!”
他以为我在询问他此刻杀“林儒”的决心,故而意志很是坚定;可,我是在试探他此刻的尊严态度,而后设局平息这场“战争”。
“王上可还记得您曾对奴妾许过的恩典?那会儿班木初去,赵夫人心中悲痛、赏了奴妾一个耳光,王上可还记得那时之事?”
那时候我莫名其妙得了赵夫人一掌,嬴政念及她失去了儿子不忍苛责她,便容许我许一个愿望,这个愿望,我还没有用过。
嬴政双目细眯,他料到了我接下来要说什么,故而浑身散发出的酒气中夹杂着浓浓的怒火。
“说!”
他暴喝,虽是赦令我说下去,可却是严禁我继续的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