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妾的婢女们是为了方便照看孱弱的丽曼,故而她们才会聚集在丽曼周围的。”
我原样说我和终黎媜的谈言无果和梨花宫嬷嬷自选地点的话让终黎媜很是不满,但她无法辩驳我的言词,于是朝着我的从人们的做法寻了突破口。
“溪夫人说齐溪宫的人都是为了照看丽曼身子骨的安危,那奴妾斗胆问一句,为何丽曼身子颤栗时齐溪宫的人都在袖手旁观、没有一个人有能耐应援?”
终黎媜问的凄苦不堪且又责怨甚远。
我避视终黎媜的咄咄逼人,看着嬴政对他回答:“奴妾自入秦王宫之外,屡屡受冤,前车之鉴,奴妾不敢妄生是非,故而只是吩咐她们照拂,不准她们粗手碰触丽曼的娇柔身子。如若因为她们让丽曼有个好歹,莫说是她们,就是奴妾也无力承担伤害公主的罪名。”
我直对嬴政说我不想在终黎媜那里惹是非的话大大激怒了终黎媜。
“恐怕溪夫人的人照拂丽曼是假,为了监管奴妾的丽曼、以便达成自己所行之事后推卸责任才是真吧?溪夫人即是涅槃凤凰转世,那您定是未卜先知了某些相克之症后、才有提前排布阵营的能力和清除后话的先手吧!”
终黎媜在嬴政面前重提我“监管”丽曼是居心否侧的话,我本是有意辩驳的,但是我因为有禁足之前科不敢再在嬴政心烦意乱之时与人起争执,于是我百口莫辩,只是沉默着看向嬴政。
嬴政的一念之思比任何人、任何话都管用。
嬴政看着不愿意再说话的我,又看了看情绪激动的终黎媜,开口让终黎媜先出去了。终黎媜愤恨的撇嘴瞪了我几眼,依言离开了正殿,一时间梨花宫正殿只我和嬴政两个人。
我心里清楚,嬴政定是觉着我的嫌疑是最大的,所以才放走了终黎媜、单独留下我来的了。
果然。他看我的目光中透着无比的认真神色,言词也因为他的疲惫而直白露骨。
“寡人知媜儿一直未定性情,数度惹得你不高兴;你个性强,有所积怨也在所难免。然则寡人说过的底线是不容许你碰触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实话实说告诉寡人,是不是你做的?”
嬴政的脸色很严肃,让任何人一看都能透析他严肃的意图:若是此时不说实话,那就永远没有说实话的机会了,而且下耻可能是想象不尽的灭族之惨状。
我没有做过自然不能承认,而且见嬴政对我这样的态度,我本是不想对怀疑我的他解释的,但是我也知道。我在嬴政心中是绝对没有丽曼重要的,于是我考量了一下我的处境和各种形式变换下所要面临的结果,于是示弱般的反问着否定了他的问话。
“王上,您不是一直疑心奴妾身负重担吗?
在王上眼中,奴妾身系齐国的安危。又聪慧理智、性情敏锐,那依着王上心中的田田溪来想,抛开齐国命运去动王上的底线、只为了对一个少使夫人出口恶气——您觉着奴妾会这么做吗?”
我解析我不会冒这么大风险去实现那么小私心的三言两语虽然在嬴政心里起了四两拨千斤的作用,但是嬴政不是那么好消除疑虑的人,他将我的言语听在心中、看着我,对于我可能做这件事的事宜倾向作了深刻的分析。
“如此得不偿失的做法的确叫人难以置信,然则正是因为你聪慧过常人。跳言之、若是此事发生在齐溪宫中、断会令人觉着蹊跷,几乎可以认定你不会惹祸上身而直接排除你的嫌疑,如此局中局的戏码你信手编排,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嬴政的出此言时的面色刻板的还算宁静,让人看不透他是因为心中倾向于是我做的才这样问,还是他觉着不是我做的而随口确认一下。
“王上如此想。是觉着奴妾是最好对丽曼下手的人,也是拿出来最容易服众、堵住悠悠众口的棋子吧?”我心凉,直问。
嬴政没有说不是。
“齐溪宫的人将丽曼及嬷嬷看护的很是周密,你的人也证实没有任何外人靠近丽曼,那除了齐溪宫的人。还会有谁呢?”
他的语气很像是觉着我的人有不那么做的可能,但是他也想不到除了我的人、还有什么人会那么做得的似的纠结。
做此事的那个人,他自然是想不到的,或者说他会想都不要想到那个人的。莫说是他,就连两千年间的历史长河中发生的、我所知的类似事件举不胜举的耸听入耳之后,我也还是觉着难以置信的恐怖。
“王上——没有怀疑过弑女除敌的可能性吗?”
我知道我问出这句话对于所有人和王宫宫势的威力与动荡有多大,所以我问出口的动作很是艰难。
果然,嬴政猛然间听到我的言语,听的他甚为震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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