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痴狂,我竟然不自禁的圈臂禁锢了他的脖颈。
我有所反应的动作刺激到了嬴政,他低吼一声,加重了在我腰上的力量;我也被他激的情绪热烈,加深了放在他后颈处的手指力道。
身体的细胞在唇舌来往中渐渐升腾为灼热,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激起的莫名的不安与躁动通过我和他唇角的银液牵扯泄露出来,我耳边的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我自己也娇喘的接连跌宕。
**越来越浓,他开始下移唇吻,手也开始解拆我的衣服。
下颚,脖颈,胸脯,他的呼吸越来越急,手也越来越霸道。
我越来越燥热,思维里的在嬴政的怀抱中所存不多的理智也越来越散漫,很快我便在他的攻击下迷失了全部思绪,忘情的把圈锢他脖颈上面的手臂在他下移我体前的唇舌时抓住了他的头,全心承受着他的温热带来的一**袭心的强烈感受。
一向厌恶他人近身的我,如今对嬴政的迎合如此自然,事后想想,我真的是第一次如此疯狂。
“嗯!”
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声音波,我被我自己发出的声音惊了一吓,也惊着了迷情索取中的嬴政。
“哧啦——”
嬴政手一挥的霎那我听到了我自己衣衫被撕破的声音,瞟目间看到我胸前袒露出的一大片殷红肚兜的色彩,从未以此示人的我惊慌的想要将其藏匿起来。
嬴政自然不会给我羞涩的机会,他一把按偏我欲拉扯破裂衣衫遮羞的手,将他自己的手探进了我的肚兜里面。
“王上?”
我猛的被触及肌肤,他手掌温度和触感所带来的电击流感让我忍不出颤栗。
应是我慌乱遮羞的动作让满心**的他多想了,所以他看向我的目光又添了一抹不悦。
“不给寡人,想要给谁?”
他冷酷又充满**的声音让全身心被动感受他的我重新激荡起了几缕心凉。
“王上若是不想,可以不必勉强!”
我的声音也同样充满了被挑逗起来的**,可我的声音也一如他的冷酷一样的寒若冰霜。
见我嘴巴逞强、眼睛却射出难掩的渴求眸光的心口不一模样,嬴政嗤鼻霸道着重力贴了贴与我紧合的身子。
“寡人偏要勉强!”
他顽劣说着。不再给我开口的时间,很快便全力投入到了更加激情的奋战中。
我的衣服在他连撕带扯的急切下很快便消除殆尽,他的嘴巴重新含住我的双唇、两只手也迅速解脱了他的衣衫,不肖一刻他与我便坦诚相见。将最真实的体魄暴露在了彼此的眼中。
因为酒精刺激的缘故,也有他看到田田溪如凝脂般光润的香体的催化作用,他的吻一路下滑蔓延,直至我的小腹。
“不要!”
我两只手抱住他的头,弓着身子恳求他不要再往下,因为我已经羞涩的无处遁形、再也无法承受他更多的露骨前戏。
他领会到我的困遇之情,没有让我过于负担化,而是托手翻过我的身子,在我后背的版图上面从腰际到脖颈反着吻了回来,而后封闭的压覆在了我的身上。
“你即刻便真正的要成为寡人的女人了。此后的生生死死都是寡人的体魂,一切都要照着寡人的意愿行事!”
他吐息湿热的在我耳边厮磨着,像是在喃喃说着情话,却说的犹如发自冰窟之寒般令我更加惊魂颤动,却又意外痴迷的无法恢复到以往的冷静状态。
此时的下体被嬴政抵触的又硬又热。他的坚实让我无法忽视那触及的真实感,也没有办法在嬴政贴身亲昵时再有一丁点儿的脱离之念。
埋首在我的锁骨间、深深吸食我的体息,他的手也不闲着、伸到了我的身子下位,从胸部到腹部揉捏下移着,而后,到了大腿内侧的中央地段。
“寡人要你,你是寡人的溪夫人。真真切切的溪夫人。”
他手指在那片私密的花丛中游弋着,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急速,不时便引诱的他自己呼吸急促到极致,于是猛然粗暴的板正了我的身子,与我相对而合。
“寡人的溪夫人。不管寡人有多么不舍,只要查实你有不忠之事,都会毫不留情的毁掉你!”
他凭借最后一丝怒念和坚毅咬牙说着,音未消便猛力进入了我的身体。
他不是在对我发火,他的挣扎和狂乱像是他在和他自己赌气。在他的理智和对我的**中徘徊着赌气。
恐惧与疼痛之感一起袭身、突如其来的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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