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赵舞控制不住情绪,有大吼与我对吵的预兆,于是不再卖关子,忙又开了口。
“听说胡亥为王上抹的粉末乃是舞夫人入王宫前所珍藏的灵丹妙药,此药神效,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医好了王上的毒症。如今王上圣心大悦、对舞夫人爱意深浓,还直曰此为舞夫人与胡亥公子的大功一件!”
我的话很有效果,本来想要鱼死网破与我撕破脸皮对持、挑明是我挑唆胡亥滋事的赵舞一愣,暂时安静了举止。
见赵舞听得进我的话,我又继续说下了下去。
“王上眼明,处理好紧迫的政局指挥后、势必会要夫人你去医治为他而伤的蒙毅将军,若是舞夫人先王上所命一步、主动为蒙毅将军治疗,想来除了王上的欣赏之外,还能为胡亥公子赢取一位大将的护犊之心。”
每位公子都需要人扶植,嬴政虽不喜欢他周边的人拉帮结派,但他的势力也需要有追随者支持的孩子们来稳固,所以只要不威胁到他的地位和利益,不残害忠良,以友好的施恩形式拉拢人心,他是可以忍受的。
听了我的建议,赵舞冷面一融,有些许的考虑,却又很快警觉了神色。
“你会这么好心,跑来特意告诉我如此好事?”
她不信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我并未沮丧,反而善意的笑了,音色更善。
“夫人看的出吧,我与胡亥很是投缘,他帮了我不少的忙,我心中自是有情谊的。你也说过我欠他人情的,人情嘛,不能总是挂在那里,如今还了可好?”
我的解释合着我的笑容,在赵舞这里显然没有什么说服力。
“你为何不自个儿去做好人?”她问。
赵舞定是觉着我给她刨了坑等她往里跳的,所以本能的抗拒我的“善意”,而且我说的话越漂亮。她越是疑心重。
为了达到目的,我必须消除赵舞的疑虑,于是我开始摆事实给她听。
“王上认定是你妙手救了他的眼睛,若这个时候我拿药给蒙毅,岂不是百口莫辩、自寻本可消弭的麻烦吗?”
这是不可更改的现状,可赵舞还是不放心我,她目露冷意,继续问我话。
“为何不跟王上说是你给胡亥的解药?”
我继续解释。
“舞夫人知道的,王上被刺的罪魁祸首是从我那剑舞中暴动出去的人,我若再拿姻去。那是不是可以认定。这场罪责沉重的剧目是我自导自演的一出谋刺王上、谋刺不成功又拿药献媚的戏码?如此一来。不是我做的,所有人也会认定是我做的。”
我心里懂得的,即使是我这么解释了不是我做的,但赵舞也还是觉着是我做的的。这个在秦国普遍存在的想法我无力消除。
这本是我的解释,可她怀疑我的这番解释就是对事实的阐述。
“你药从何而来?”她审问似的看着我。
我明白,我对她的态度进行到这里,不能再这么软榻了。
从人性的心理层面讲,我和赵舞的关系本就并不和善,此时遇到问题,若我一味的好言好语,她反而会觉着我有所图谋。
于是我轻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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