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了?
嬴政嘴角上扬,微微笑了。
“太好了!”
我感慨一句,却感慨出了我满目的泪花。
原来脑弦绷得太久也会有泪花飙出。
嬴政又抬手拿下我发鬓的两片叶子,扫了我激动的面色说话了。
“是好,不然寡人怎么瞧得见寡人的溪夫人为寡人所落的眼泪呢。”他说完,咧嘴笑了。
原来嬴政是骗我的,其实他已经看见了。
还好我没有鼓起勇气把解药拿出来给他覆上。若是急躁的为了解决这件事情而冒失作为,那我说不得要被嬴政亲眼看到偷摸加药的举动了。
被嬴政看到我在药膏里加“料”还不是最严重的后果,如若是因为我炼药药效不够的原因致使嬴政眼疾不愈、即使是我在为他涂药也还是无用之功,那我就真的以死不能抵罪了。
想想就一阵后怕。
“王上好了就好了,奴妾还以为…呜呜。奴妾这一生一世都原谅不了自己了,呜呜呜!”
我哭的情不自禁,也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眼泪,还停不下来了。
嬴政也觉着我突然的眼泪有些多了。
“哭的真情感露啊,这是要对寡人表明倾慕忧虑寡人心思的方式吗?”
嬴政的调笑让我清醒,也让我放纵之后的情绪重新紧绷。从他手中抽出被抓的手腕,我作势垂眉擦泪掩饰我因过于靠近他的炙热燃情的失态模样。
“王上吉人自有天相,不愧乃天定的霸王,这真个是否极泰来、逢凶化吉的大喜讯了。”
我后退一步蹲伏庆贺,实则只为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嬴政闻言大笑,前跨一步单手扶起了我。
“寡人虽为霸者,然则也不会自有驱毒辟邪的效用,这番顺利解困,都是舞儿的功劳。”
赵舞?嬴政的眼睛能看到是赵舞的功劳?赵舞对嬴政做了什么?
见我疑惑,嬴政行至桌子边坐了,我忙走过去为他斟茶,听他的解说。
“前日喧亥往寡人眼睛上面涂抹役,且不分量的坚持乱涂,御医查验役之后说对眼睛有益无害,效果却要静观实情。
寡人只当是舞儿对寡人关心则乱、对寡人乱用入王宫前私藏的明目良药罢了,她定是怕她拿过来寡人不用,便让亥儿来给寡人蓄势涂抹。
对于那役之效,寡人本是未曾在意的,却不曾想到今晨果是亮了视线,由此想来,她的役还真是大派管用的了。”
嬴政喝了口茶,幸福的笑着。
胡亥为嬴政涂的役?
是我给胡亥的那份役吧?
原来胡亥成功为嬴政涂抹了,而且还真的起了作用…
“在想什么?”
嬴政放下茶杯,细看我沉思的默状。
我挤出笑容,“欣喜”道:“胡亥平日里顽关键时刻却立了大功,他真是王上贴心的福将。”
“寡人深以为然。”
嬴政很满意我的此番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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