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到!”
殿外突然的禀报吓了我一跳。
洛葱一心照顾着我没顾得上去盯着外面,这会儿又没有婢女提前进来禀报,想来赵夫人是很急的冲进来的,可是,这个时刻因为嬴政的病情不明,所有人都安安分分的待在宫中不敢妄动,赵夫人来我这儿来什么?
正想着,我倚着洛葱还没有下榻站稳赵夫人就急吼吼闯了进来,她身后跟着我宫中小跑追随的禀事内监。
内监一脸无奈的看着洛葱,想来他是阻拦不得又遣人禀报不成,只能跟上前来时大声喊着提醒我了。
“赵夫人万福!”
我心里不明白赵夫人所为何事如此匆忙,但她进来了,我就不得不以礼相待,可我膝盖温吞吞的还没有适应了弯曲的节奏、赵夫人就一袖挥免了我的施仪动作。
“你们都下去。”她急口下令。
洛葱看看我,我颔首同意,洛葱带领着从人们都退出到了殿外。
“赵夫人坐。”我虚弱低音。
不与我闲扯废话,赵夫人站着没动,肃目,她问的严正:“王上之险,是不是你做的?”
我一听,腿软蹲拜了下去:“赵夫人请慎言,王上乃大秦王宫妃嫔们的命根,奴妾即使不想活命,可也不会拉了王宫无所出的所有妃嫔一起断命。”
我态度极软,因为我心气不足。
王宫规矩,若是国王死的时候没有为国王生出公子,那孤身王妃们都要为国王陪葬的,即使是活着见都没有见过国王的。
“当真不是你?”她问的执着。
“不是。”我答的肃颜。
嬴政的劫难我虽有预料,但真的不是我部署的,这个也算是不是我做的的吧?
赵夫人盯我一会儿,见我没有服软,不由得叹息不已。
“不是你最好。
你与林琴师琴瑟和鸣宛若天作地和,又与无人处和他说那般亲密的言语…
本来你的嫌疑可是不小的,可本宫回去也仔细的想过。班木年幼好事,有些事情做的不妥,毕竟是你宽忍了他,作为生身母妃,我心里还是感念的。若王上之险非你所做,我也能安心不于禀告了。”
原来赵夫人没有外传我和蔺继相谈话内容的原因,是因为她感念我没有追究她儿子班木害我落水一事,看来善良在关键时刻还是能收到回报的。
赵夫人觉着我嫌疑不小,那我哪里做的沾染了害人的气息?
“是因奴妾的曲舞中隐藏了刺客,故而夫人才怀疑奴妾的吗?”
若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倒是能一口咬定我不知详情而让李斯无据可查。
赵夫人摇头。
“倒非此因。哪有在自己的曲舞中安插刺客去害王上、却另一面中还千方百计要活下去的人的?
何况。即便是你不想活。你背后还有齐**民的性命,还有你们田氏的江山,这个倒是让人无可争议的你不敢博你把刺客送到王上身前而不被问罪的现状。
只是,本宫在疑惑。本就是侍卫们能够解决的人,可关键时分,你偏偏出现在了刺客的刀剑下——这个以貌饰苦的角色你扮演的实在太悬疑了,让人不得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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